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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女性穿得清涼，表演相撲運動。還有很多很著名的女相撲運動員很受歡迎。宋仁宗很愛看，還賞過她們。被宰相嚴肅批評了。

第30章

翌日一早，孟家牛車裡。四娘才想起來問起九娘：&ldo;你的嘴傷成這樣為何不在家歇上幾天？&rdo;

九娘沒了三顆牙，嘴唇皮又青紫紅腫，虧得玉簪手巧，連夜做了個小巧的帷帽，那薄紗上頭挖空露出眼睛，鼻子以下朦朦朧朧看不出傷來。她實在不想開口，只搖搖頭表示沒事。三個人都各懷心事，無精打採。

乙班女學課舍中，小娘子們卻依舊朝氣蓬勃說笑依舊，眼看著沒幾天皇家園林金明池就要開了，全汴京的人們都盼著呢。秦小娘子幾個笑著談論去年水嬉比賽的盛況，說到水鞦韆、水球的驚險有趣處，引起不少尖叫驚嘆。

張蕊珠一看見七娘她們就迎上來，十分關切地詢問：&ldo;六娘她沒事吧？九娘這是怎麼了？這個帷帽這麼古怪？&rdo;

七娘其實擔心了一整夜，愁眉不展地說：&ldo;我六姐昨夜吐了兩回，頭暈得厲害，得臥床七八天。九妹摔了一跤，掉了一顆牙，嘴也腫了，她嫌醜就遮起來。&rdo;

張蕊珠鬆了口氣：&ldo;皮外傷就沒事。阿姍你別太自責了，六娘休養得好，說不定三日後的比賽還能參加。&rdo;

九娘冷眼旁觀，忽然覺得張蕊珠這樣的神情，有些眼熟，前世在王瓔臉上好像也看到過。看似十分憂心，實則，那眼神裡，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是安心，甚至有一點點高興。她以前竟然沒有發現，是因為那是親近的人才被忽略了？

七娘搖搖頭，洩氣道：&ldo;六姐要是不在，我們就缺一個人了，張姐姐問過了嗎？還有沒有人願意去捶丸的？&rdo;

張蕊珠想了想，便走到前頭，高聲道：&ldo;各位姐妹，還請聽蕊珠一言。&rdo;

乙班課舍裡漸漸安靜下來。

&ldo;昨日六娘不慎受了傷，三天後我們同蔡氏女學的比賽，五個少她一個，就不能成小會。如果就這樣放棄，實在可惜。哪位姐妹會捶丸的，可願意來補上？若是缺了各色用具，蕊珠家裡還有一套，可以送到府上先行練習。如果我們僥倖勝出，籌牌最多的三位姐妹就能去寶津樓和幾位公主同場競技。就算輸了，也不為恥。&rdo;張蕊珠緩緩道來。

這時外頭孟館長和李先生走了進來。李先生擊掌笑道：&ldo;蕊珠說得好！凡事要盡力而為。去年我們雖然以一籌之差輸給了蔡氏女學，也有一個人能參加御前捶丸賽。如果放棄，可就連這一個名額都沒有了。&rdo;

孟館長也笑著點點頭：&ldo;不戰而退，太過無趣。還請會捶丸的不要害怕。我來做館長前，也怕得要死，去年沒有甲班了，更擔憂得要命。可大家看看，館長我還是好好的，女學，也還是好好的。君子四德：元、亨、利、貞，我看這次捶丸賽大家可以看做是這四德的修煉。&rdo;

乙班的小娘子們議論紛紛。她們所上的捶丸課，更多是著重禮儀和規則，不少新升入乙班的才學了幾個月而已。雖說捶丸同蹴鞠、馬球一樣，深受時人喜愛。可這捶丸又要場地，又要全套的不同尺寸不同形狀撲棒、杓棒、攛棒、鷹嘴，還十分講究技巧，所以擅長的也只有那幾個人。

少頃，周小娘子開口說自己倒是跟著哥哥們玩過幾次，如果學裡不嫌棄，她願意補上六孃的名額。也有一位官宦家的林小娘子紅著臉說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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