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至93頁(第2/6 頁)
她們倆能夠傭有今日的親密感情,除了因有救命之恩之外,可能也在於她倆在成長過程中都擁有那種內在的天性,只是阿芳較她而言要外露一些,所以說起話來也就不那麼拘謹或排它,雖然阿芳沒什麼文化,可她每每說出的話來卻又很容易讓安娜所接受,當然,如果阿芳那時肚子裡沒有懷著張強的孩子,她們二人之間也就不會存有這份相識的機緣。
安娜畢業於奧倫堡的一所護士學校,正是她的這份職業在那個溼寒的夜晚幫助了在難產中呻吟的阿芳,保護了她們母女二人的平安。她是個身材高挑、容貌俊俏、內心和善的姑娘,若和阿芳一比足足要高出一個頭來。不過,她的性格卻是非常的內向,平時與不太熟悉的人見面幾乎是不會與其進行交流的,阿芳對於她的這一性格是有那麼一點些許瞭解的。
“以前我問過你的那些話,你說沒有,現在你還能說沒有嗎?”阿芳說著說著就又說到了曾經關心過她的個人事情上。
“啊,沒有!”安娜很快就否決了她的先知先覺,不過這也免不了使得白晢的面龐泛起了些許紅潤,“真的沒有”緊接著她又加以肯定的表白。
阿芳便故意掩口一笑的說:“這麼帥的好小夥子,難道你還願意把他放跑了不成?”
安娜卻搖了搖頭說了句:“你不瞭解他……”之後就再也沒了下文。“我看他對你處處都透著關心,這還要了解什麼,都老大不小了,莫非他還有其它想法不成?”安娜的手觸碰了一下阿芳的臂膀說:“他呀,他就是一直把我當做他的妹妹相待,你在船上時也應該是知道的,他除了對航海有著特別的鐘愛,就沒看出他還會愛上別的什麼”她的這番話語道出的顯然不是讚許而是心裡的委屈。
“我看你們倆啊就是天下難尋的一對,我敢肯定只要你向他發起攻勢,保證他會屈服於你”她把自己當成了能掐會算的活神仙了。
安娜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魘,她並沒有迴避阿芳的所說:“他呀,他成為一名驕傲的海軍以後依然對我說他屬於大海。”
“今後你是可以隨軍的嘛,現在必須要把他的心給留住!”
阿芳說的這些話她壓根就像沒聽見一樣。
“你說,我們能為你做些什麼?”阿芳現在也只好這麼問了。“嗯……,”安娜好像從未想過需要藉助外力的問題:“我準備先回海參崴,去哈吉斯軍醫院工作,因為我們都還年輕,走一步是一步吧,況且那裡的氣候也比較宜人。”說完這些她騰出一隻手理了理飄胸前被風吹散的長髮。今天穿的是一件加厚的絳紫色呢絨大衣,雪狐皮毛的大寬領一直延伸到了腰部的上方,外翻的袖口同樣也是用雪狐皮毛製成,腳上穿了一雙高筒黑色皮靴,雙耳墜著一付約有五公分大小的銀環,走起路來隨身而動,青春氣息壓逝嚴冬;加之她的右手此時正託著貼在胸前的那頂黑色絨球遮陽帽,恰到好處的更加出了她的嫵媚華美。
一時間陷入困惑的阿芳在仰視著她的同時仍然沒有改變原始的觀念:亞力托夫有著出類拔萃的英俊外表和男人稀有的凜然氣質,她和亞力托夫完完全全就是天成一對的‘美鴛鴦’,基於這些她便在心底暗暗思襯著:“我怎麼才能讓兩位恩人締結百年呢?”
不遠處傳來了方姨拉長的聲音:“夫——人,開-飯-嘍”。
這頓午餐耗時雖不算長,卻也了去了亞力托夫的一樁心事;原來他和安娜經由羅波夫處之前並沒有來到這裡的想法,而是後來在羅波夫的熱情鼓動下這才改變了主意,再則他和安娜也經不住羅波夫對張強的誇大描述,臨時生意也想順便看看被他們救助的婦人有著怎樣一位先生,於是安娜便開口道:“那個小丫丫可是我從襁褓中看著長大的。”亞力托夫便跟著附和道:“是的,小傢伙的確很可愛。”於是羅波夫就樂呵呵的說:“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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