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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深諳裝可憐之道,精準那捏住她的軟肋,酒根本沒喝下去,卻洋洋灑灑弄了自己一身。
裝醉,又耍那莫須有的「酒瘋」。
阮蘇又好氣又好笑,本想再說什麼,腿間突然被硬物抵住。
她剛剛出門出得著急,穿的是一條短褲,他家居服的布料也柔軟親膚,阮蘇意識到那是什麼,所有的話霎時咽入了喉嚨,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然後,鬼使神差地,她的手移過去,握住,像是調侃:「怎麼這麼……」
她本意是想緩解尷尬,畢竟自己年長幾歲,要表現出自己年長幾歲的「沉穩」和「見多識廣」來。
未料,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他惱羞成怒地銜住了鎖骨,少年發狠似地在上面啃噬,水漬濕噠噠黏在上面,阮蘇吃痛地「唔」了聲,亦帶上了明顯的情慾。
聲音剛發出來,她就羞恥地停住了,像一聲鳥雀淒切的嗡鳴。
結果,陳在野再次用手指撬開了她的貝齒,嗓音低沉:「繼續。」
繼續……什麼?
阮蘇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很快,陳在野就給了答案,他挺胯在她掌心抽動了下,聲音比方才又喑啞了些:「繼續叫。」
……
阮蘇在衛生間仔仔細細用洗手液洗了不下五遍的手,不知是不是錯覺,她還是覺得手裡那股與石楠花幾乎如出一轍的氣味沒有散去。
衛生間裡潮氣瀰漫,她抬手,抹開鏡子上的水霧,視線裡很快映出自己潮紅一片的臉。
其實根本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兩人挨挨蹭蹭,最後受罪的還是她的手。
然後,他又以給她的手放假為由,抱著她要給她洗澡。
……
阮蘇拍了拍自己的臉,不敢再想下去,開啟門出去時,小崽子站在門前,眼裡亮晶晶看著她,好像真成了雨天裡被她救回家的小狗狗。
可惜,是狼崽子偽裝的。
乖巧的外表下,有兇狠的獠牙,隨時能將人拆吃入腹。
阮蘇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噯」了聲,手就被他捉了過去,他拉著她坐到床邊,也不知道從哪兒學的手法,給她按摩。
其實哪裡有那麼誇張?洗完澡之後,手腕早就緩過來了。
而且,與其說是按摩,不如說是小朋友在賣乖。
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語氣低軟,又提了舊茬兒:「蘇蘇一直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走掉了。」
他徹底不叫她「姐姐」了,蘇蘇兩個字被他咬在舌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叫得繾綣。
阮蘇這才想起手機的事:「手機我落在計程車上了。」
「我知道。」
「欸?」
陳在野說:「後來司機給你的手機充了電,我剛好打電話過去,他接了電話,說明天給你送回來。」
這也是陳在野在找了一圈後,最終決定回家等她的理由。
阮蘇嗯了聲,想了想,又解釋:「有個朋友感情出了一些狀況,來京市找我,我出去陪陪她。」
原本是打算晚上直接住在外面的,但沈佳言最後又說想自己靜一靜,阮蘇只好先回來了。
阮蘇又想起她回來時,沈佳言又說了一遍她當初的言論,她說:「要有所保留,要讓對方覺得抓不住你,愛才能長久,一昧的付出和義無反顧,只會讓對方覺得你已經被拿捏住了。」
她說:「我們不是小孩子了,談戀愛早就不是真誠之上了,我就是一個例子,阮蘇,你要保護好自己。」
酒店的房間燈火通明,哪怕是走廊裡,也明亮如白晝。
阮蘇站在門口,回頭看了沈佳言一眼,她的雙眼通紅,阮蘇想說什麼,終究只是點點頭。
但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