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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釀葡萄酒呢。”葉容寬略微點點頭,說:“嗯,你們忙吧,我還有事。”說著轉身出去。趙允芝看了看我,笑說:“這孩子,一天到晚地忙,週末也不得空。
把所有的葡萄罐裝以後,已經臨近中午,趙允芝照例和吳媽討論中午的流水席。而我洗了手出了廚房,一眼就看到葉容寬安靜地坐在沙裡翻閱著報紙。我見左右沒人,促狹地說:“別裝了,報紙都拿倒了。”葉容寬不理會我刻意地逗樂,反而冷冷地說:“你來幹嘛?”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斜靠著沙背,湊近他:“來搗亂。”
葉容寬抖了抖報紙,不搭理我。我頓時覺得有些無趣,繞到他面前,壯著膽子奪過他的報紙:“葉大人,週末還學習上級指示,太敬業了吧。”
葉容寬默不作聲地打量我。我有些撒嬌地說:“你看,我都為你寢食難安了。”葉容寬好整以暇:“有嗎?我看你心情不錯。”我立刻老著臉皮,指指自己的眼睛:“我這是強顏歡笑。你看都熬成三眼皮了。接下去就該是千層餅了。”葉容寬果然臉色轉緩:“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醫生。”我繼續糾纏不休,哀婉地看著他:“心病終須心藥治,解鈴還須繫鈴人,葉容寬,我真的好想你。”骨頭一軟前傾趴在他的膝頭,可想而知,氣流攪得有些混沌。葉容寬從頭到尾都沒有要拉開我的意思,我暗自有些自得地枕著他的膝蓋,拿眼角瞄他,溺不死你,我就不姓江。
“大哥,大嫂,你們要恩愛,也該顧及場合吧。”是花蝴蝶。他正靠著廊柱落落大方地望著我們。我全身一僵,抬起身,埋怨地看了看葉容寬。而他一派若無其事,彷彿在說:“你自己找的。”我心中一怒,眼中含著春色,嬌滴滴地看著他:“葉容寬,你討厭。”其實我私下一直覺得自己有演戲地天賦,如今這段你“弄”我“弄”,的確讓旁人有些吃不消。縱然是花蝴蝶也一樣,他乾咳了幾聲:“媽讓我來叫你們吃飯。”說完恐懼地退場。我惡毒地看著他背影,有些自滿。
一頓飯,我盡顯賢妻之本色,不斷地給葉容寬添酒夾菜。當然也很嫻淑地招呼其他人。花蝴蝶翻著白眼看著我,差不多要口吐白沫。我知道我做得有點過,不過以往藍勝雅不都是這樣的嗎,見慣不怪了。末了,花蝴蝶趁著間隙問我:“大嫂,你吃錯藥了?”我一味專注於一邊的葉容寬,媚眼如絲:“葉容寬,奴家這般服侍,可還滿意。”花蝴蝶看看我,再看看葉容寬:“一對神經病。”搖著頭走開了。
葉容寬不吭聲,抹了抹手站起身,被我一把拉住:“葉容寬,我眼睛黑,頭暈,是不是低血糖。”
我聲音太大,搞得客廳裡的趙允芝也朝我們觀望。
葉容寬輕輕推開我的手:“我看是吃得太多,不消化。”說著,朝樓梯走去,邊走還說:“你就是欠揍。”
我緊緊跟上,故作大悟,輕聲說:“啊,不會是懷孕了吧?”
葉容寬扶著欄杆,笑望我:“原來,多日不見,你都能勇於質疑現代化醫療檢測手段了。長進啊,江米?!”
我暗地裡咬牙切齒,都這樣了,他還能說出這樣的風涼話,所託非人!我跟著葉容寬進了他的房間,垮著臉說:“葉容寬,我錯了,你就別折磨我了。”
………【第68章 醜表功3】………
是夜,榮享又一次穿著一身米老鼠睡衣,滿臉驚訝地觀賞我灰敗之色:“你怎麼還是回來了?不是去走親訪友了嗎?還不管用。”
我滿臉痛惜:“大意啊,大意。”榮享揣摩了我神色,遲疑地問:“是被劫了色還是被劫了財?”
我氣呼呼地坐在沙裡,吐沫星四飛:“被劫色倒好了,可憐我小門小戶,被人一句話,砍掉半個月的生活費。”的確,白天的死磨硬泡,讓葉容寬有些消受不起,為了讓我不再殃及池魚,吃過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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