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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不禁深覺,原來還有這層緣由在。
「信創要變天了啊。」高崇寧八卦又擔憂地說,「就是不知道王總是被踢出局的那位,還是他能搞走陳總站穩腳跟。」
王友良現如今已經和他們結了樑子,要是沒被踢出局,只怕以後他高崇寧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整個公司大群小群都炸開了鍋,也就你還能這麼輕鬆。」高崇寧說。
「小道訊息而已,傳來傳去也不知道真不真?」在背後推波助瀾的薄晴煙不甚在意地笑著,「不過我也是挺期待的,想看看接下來王總要怎麼應付。」
她白嫩如蔥的指尖把玩著鋼筆,鎏金材質靈活地在她指尖滑動,透著懶散。
閒聊間,她順手點開了郵箱。
視線在螢幕上掃了幾眼,薄晴煙才知道許俊熙給她的驚喜是這個。
許俊熙說的做法,原來是要渣男身敗名裂。
當晚,薄晴煙再次在小區門口見到了喝醉的楚梁,情理之中,她沒覺得意外。
看來許俊熙給楚梁的壓力不小,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酩酊大醉,狼狽的如同街邊流浪漢。
亂糟糟的頭髮彷彿母雞趴窩,整個人不修邊幅,身上雖然還是穿著襯衫,領帶卻歪七扭八地鬆垮下去,渾身透著股酒糟肉臭的味道。
自從上次楚梁帶著他老媽去她家門口堵人,薄晴煙就吩咐過小區門口的保安,沒經過她的允許,不許放楚梁進來。
「薄晴煙!」楚梁看見她,腳跟絆到腳尖,人向前趔趄了一大步,差點摔個狗啃屎,「你這個女人真是狠心啊。」
「我他媽只不過是犯了個男人都會犯的小錯誤,更何況,談戀愛期間你吩咐我做的任何事,我什麼沒做到。」
「我天天把你當祖宗供著,我媽那麼大的歲數,哪次和你吃飯不是看你臉色。」
「誰沒有犯錯的時候,你他媽就不能在這件事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楚梁眼睛通紅,跟發了瘋般說起來沒完。
薄晴煙撥弄著發梢,「楚梁,你該滾去哪就滾,喝多了別來我這裡撒酒瘋。」
高挑的身影慢條斯理地走近,腳踝處被淺淡的光影照得潔白,再搭配上細高跟,一雙腿筆直修長。
稍作停頓,她點了根細煙,指縫間夾著,白霧順勢四散開去,「我這可不是垃圾站。」
楚梁嗆了好大一口,口齒不清地道:「你做的真絕啊,你讓我在公司裡待不下去,你把我告上了法院。」
「你讓我身敗名裂!」
「我讓你在公司裡待不下去?」薄晴煙聲逐漸冷淡,「出軌是我讓你做的?盜取資料也是我讓你做的?」
「楚梁,你如今的下場,咎由自取而已。」
「你他媽放屁,我是在為了我們的和好努力而已。」楚梁表情越來越猙獰,他振振有詞地朝著薄晴煙靠近。
他以為只要薄晴煙在工作中受到挫折,他就可以藉此機會趁虛而入。他以為女人不過就是好哄的生物,隨便展現展現他的大男子魅力,事情便會水到渠成。
濃鬱的酒臭氣縈繞,薄晴煙笑,「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人話麼?」
話音剛落,楚梁突然鉗制住她的肩膀,他眼底迸發出惡劣又怨懟的陰險。
可沒等他將威脅的話說出口,沒等他將這一套威逼利誘的威風耍足,一記勾拳打在了他的耳朵。
楚梁被打得很慘,而他連打他的是誰都沒看清。
少年黑色衛衣,瘦瘦高高的模樣,肩寬腰窄。
他戴著黑色口罩,衛衣的連體帽緊緊地扣了下來,將他的模樣隱藏在暗處。
露出的手腕白皙分明,骨節處被路燈晃得發紅。
「滾。」少年嗓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