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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開始就有毒。&rdo;

&ldo;可是，毒也不可能是在那男的拿了杯子以後摻進去的。&rdo;

&ldo;要真是這樣，那傢伙就不會死了。我們疏忽了什麼，有什麼地方沒想到，把毒摻進香檳裡的方法……&rdo;

我的搭檔一把攥住自己的捲髮。把前提推翻，重新構造，這就是倒理的做法。我集中注意力聽著，像是想聽到那些前提崩塌的聲音一樣。

秒針轉了一圈。倒理突然抬起頭。

&ldo;我等你。&rdo;

我把剛剛說過的臺詞，重複了一遍。

總感覺，說得這麼正式，我都不好意思了。

&ldo;嗯，嗯。我等你。然後呢?你明白什麼沒?&rdo;

&ldo;嗯，我明白了。&rdo;

倒理把彈簧壓得吱嘎一聲，抬頭望向天花板。

&ldo;毒不是摻進去的。兇手一直在等杯子滑落。&rdo;

4

&ldo;你能再說一次嗎?&rdo;

一天不見的角松酒店，一樓客廳。穿地吃著著名的森永巧克力蛋糕‐‐並不是，吃著自帶的摩洛哥酸奶，瞪著我們。

&ldo;不管是誘導外樣選毒酒，還是從外樣選酒到喝酒這段時間內下毒，這兩種情況都不可能。那麼答案只有一個，外樣喝的酒裡沒有毒。&rdo;

倒理端著熱檸檬水，精確地重複道。

&ldo;實際上毒是在到達會場之前下的。即使只喝一口水，在胃裡跟香檳混到一起，過了六個小時也消化掉了，很難檢測出來。讓外樣喝水的方法很簡單，到了會場以後，要來回應酬，不停說話，暫時沒空喝東西，這點外樣應該也能預料到。那麼只要在他進會場前，勸他用水潤潤喉嚨就行了。&rdo;

&ldo;順便一提。&rdo;我補充道，&ldo;外樣晚上八點出現在會場，毒發是在八點二十九分。羅密歐毒素的發作時間是平均二十到三十分鐘。

如果外樣是在進會場前服毒的，就算不硬扯到心臟病上，時間也相符。&rdo;

&ldo;時間說得過去，事實也行不通啊。怎麼解釋從香檳中實際檢出了毒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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