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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提前開啟保護功能的緣故,符意舟只有背部受了一點皮外傷, 但他還是獲得了一間單人病房好好休養。這一家醫院裡面的訊號不好,符意舟在床上坐了一會之後, 便披上大衣戴著鴨舌帽獨自拿著手機坐在樓道的盡頭玩了起來。
符意舟還沒在這坐多久, 不遠處的樓梯口那裡忽然傳來了一陣焦急的腳步聲。聽到這聲音之後,少年下意識的抬起了頭, 接著他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他的「父親」符昶松竟然連夜趕來了。站在樓道口處的男人梳著大背頭身穿禮服,顯然是直接從宴會上過來的。看到自己的「兒子」之後, 符昶松愣了一下, 然後便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轉過了身去,接著朝走廊另一頭的病房走去。
緊跟著符家的管家與保鏢也走了上來,但他們全都無視了符意舟這個「小少爺」,目不斜視的跟上了符昶松的腳步。
「……人現在還沒有清醒嗎?」符昶松的問詢聲從那邊病房裡傳了過來,接著在空曠的走廊上面不斷的迴蕩。符意舟沒有聽清醫生回答了什麼,他只聽到符昶松焦急的聲音不斷傳來。
與此同時符意舟慢慢的放下手機, 然後從醫院冰冷的塑膠椅上站了起來。
雖然剛才入秋不久,但是夜裡的溫度已經很低了,符意舟不由裹緊了大衣, 接著雙手環抱在胸口處轉身向那邊看去。屬於原主的一點點意念在這個有些特殊的時刻再次出現,符意舟的心中隨之生出了說不清的酸澀。正是在這個時候, 唐羽左不知從哪裡走了過來, 然後站定在符意舟的身邊。
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符昶松, 又抿著唇回頭看了看一眼符意舟,接著非常猶豫的問道:「……伯父他?」唐羽左不知道宿寧冬和符家的關係,聽到符昶松來這裡之後,他還以為對方是來看符意舟的,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看到了這樣奇怪的一幕——符昶松扔下了自己的親兒子,轉而去關心一個陌生人。
符意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接著坐回了椅子上,「不知道,和我沒有關係。」
唐羽左從符意舟的話中聽出了幾分落寞還有諷刺,他下意識的解釋道:「我還以為……伯父他今天晚上是過來看你的。」但話說出口之後,他才覺得這句子聽起來稍微有些不妥當。
作為對符家瞭解比較深的人,他當然知道符意舟和父親的關係並不如外界說的那麼好。
「他?可能宿寧冬才是他的兒子吧。」符意舟拿出手機一邊打著無聊的單機遊戲,一邊略帶嘲諷的說到。
這回倒是聽者無心說者有意了,唐羽左還以為符意舟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或是藉機表達自己的不滿。如論如何他壓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這樣和一則豪門秘辛擦肩而過。
劇組拍攝進度應落下來了一點,所以哪怕出了這麼大的事,依舊只有導演和其他幾個人來到了醫院中。現在那些人全部都和符昶松一樣呆在宿寧冬的病房附近。與那邊的熱鬧景象相比,符意舟這裡實在有些冷清。
唐羽左一直都知道符意舟在暗戀自己,他是個聰明人,懂得與人保持適度關係。但是現在看到符意舟一個人坐在醫院座椅上玩手機的樣子之後,他頭一回忍不住主動關心道:「你的傷,現在怎麼樣了?」
沒有想到唐羽左會這樣問自己,符意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放下手機非常隨意地說道說:「哦……沒事,都是皮外傷而已。」
因為提前開啟系統保護功能的緣故,符意舟的傷口雖然看著非常唬人,但就像他說的一樣都是皮外傷。甚至因為開啟痛覺遮蔽功能的緣故,符意舟根本感受不到背後的異樣。要不是唐羽左剛才突然問他,符意舟差一點就要忘記自己受傷的這回事了。
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這番話在唐羽左看來,就成了「要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