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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他兒子的威脅起到了作用。對她來說，別人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準碰她兒子。她還是堅持著自己的立場。

&ldo;託馬斯很愛他的妹妹，他不可能動她一根頭髮。&rdo;

&ldo;我沒在說她的頭髮。&rdo;

普雷沃斯特夫人完全不被卡米爾的幽默感染。她只是搖搖頭表示否定，猜不透她這是在說她不知道還是她不想說。

&ldo;如果您知道而縱容他這麼做，您就是嚴重強姦案的同謀。&rdo;

&ldo;託馬斯從來沒有碰過他的妹妹!&rdo;

&ldo;您瞭解什麼?&rdo;

&ldo;我瞭解我兒子。&rdo;

這是在繞圈圈。難以解決。沒有起訴，沒有證人，沒有犯罪，沒有受害者，沒有劊子手。

卡米爾嘆了口氣，點點頭表示同意。

&ldo;託馬斯來我房間，幾乎每晚，媽媽知道。&rdo;

&ldo;您的女兒，您瞭解嗎?&rdo;

&ldo;和一個母親應該瞭解的一樣瞭解。&rdo;

&ldo;有意思。&rdo;

&ldo;什麼?&rdo;

&ldo;不，沒什麼。&rdo;

卡米爾拿出一份薄薄的檔案。

&ldo;驗屍報告。既然您瞭解您的女兒，您應該知道裡面記錄了什麼，我猜。&rdo;

卡米爾戴上眼鏡。含義：我已經筋疲力盡，但我還能撐。

&ldo;這技術性太強，我來翻譯一下。&rdo;

普雷沃斯特夫人連睫毛都不動一下，自始至終，硬邦邦的。背脊僵直，肌肉緊繃，整個人都進入一種抗拒狀態。

&ldo;您的女兒，她可以說是一團糟，嗯?&rdo;

她眼睛盯著對面的牆壁，看上去像是暫停了呼吸。

&ldo;法醫表示說，&rdo;他邊翻資料邊說，&ldo;您女兒的生殖器曾經被酸燙傷過。我是說，硫酸。總之，我們也叫它礬……傷口非常深。陰蒂被完全摧毀了‐‐這看起來似乎是以前的一種割禮，酸侵蝕了大陰唇和小陰唇，並且抵達了陰道，很深……必須倒入足夠多的酸才會搞成這樣。黏膜很大程度上已經分解了，肉體很大程度上已經溶化，生殖器已經像巖漿一般一片模糊。&rdo;

卡米爾抬起眼睛，盯著她：&ldo;這是法醫用的詞‐‐&l;人肉巖漿&r;。這一切都要追溯到很遠，阿歷克斯很小的時候。您有什麼印象嗎?&rdo;

普雷沃斯特夫人看著卡米爾，臉色蒼白，像個機器人一樣搖搖頭。

&ldo;您的女兒從沒有和您說過這個?&rdo;

&ldo;從來沒有!&rdo;

這個詞擲地有聲，就像一面家庭的大旗在突如其來的狂風中噼啪作響。

&ldo;我知道了。您的女兒不想用這些小事情來使您煩心。應該是有一天，有人往她的陰道里灌了半升的酸，然後她回到家裡，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ldo;嚴守秘密的典範。&rdo;

&ldo;我不知道。&rdo;

看不出任何變化，臉色和舉止都一如既往，但聲音很嚴肅。

&ldo;法醫指出了一件令人非常驚奇的事，&rdo;卡米爾繼續說道，&ldo;整個性器官區域都被嚴重損壞了，神經末梢被擊垮，器官不可逆地變形，肌理組織被摧毀，被溶化，這剝奪了您女兒任何正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