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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月白艱難扯了個笑。
雖然很討厭被人說可愛,但師尊說還是可以接受。
墨流觴在考慮要不要捏捏狼耳再摸摸尾巴,不知道詹月白會是什麼反應。會和小狗狗一樣的反應嗎?想想還有點興奮。
探詢的目光讓詹月白渾身不自在,危機感迎面而來。
不知是不是魔血影響,詹月白膽子大了點:「師尊,可不可以不要離我這麼近。」
這個眼神好可怕,這個姿勢也好可怕。
「說起來,這倒還挺滿足你們話本的角色關係。你是魔族孽徒,我是正道仙尊。」紅衣美人挑起他的頭髮,在他耳畔低語:「孽徒,你真的不想大逆不道?」
「師尊,話本不能當真。」詹月白努力面不改色,「弟子對師尊從來沒有不軌之心。」
墨流觴:「呵」
說這話的時候,你倒是把纏住我腰的狼尾收回去啊。
在墨流觴靠近的時候,有自己想法的尾巴又不受控制纏上去。詹月白也注意到了,慌張想放開,結果適得其反直接把墨流觴人給拽過來。
詹月白:「!」
墨流觴:「?」
濕熱的鼻息正好噴在狼耳上,敏感的狼耳不停抖動,墨流觴忍不住想咬一口。
因為貼得很近,活動空間被壓縮,身體有什麼變化顯而易見。
墨流觴「咦」了聲,詹月白用力推開人坐起,帶動內傷咳嗽連連。
因為詹月白之前裝受傷裝太像,墨流觴第一時間又以為他在掩飾,笑了笑毫不客氣捏捏耳朵又薅了尾巴幾下。
從未有過的刺激,詹月白渾身抖得厲害,氣短得差點撅過去。臉沒有因為害羞而變紅,反之更加蒼白。
墨流觴這才覺得哪裡不對,一探詹月白身體發現這次是真的受了重傷,不足以致命但痊癒需費些功夫。
墨流觴注意力被轉移,抑住怒氣問他:「這也是玉成琢乾的?」
察覺到墨流觴怒意飆升,詹月白連忙按住他:「是弟子學藝不精,如今我們還在浮華島上,千萬不要和他起衝突!」
「你覺得為師會怕他?」墨流觴看詹月白這副弱雞樣,怪不得連窗戶都爬不上來,還以為詹月白總算學會依靠人。
他氣得眉毛都要飛到天上:「你難道真想把鴻蒙寶蕊給他!」
墨流觴要被詹月白蠢哭了,不等詹月白回話就站起來仔細給他分析:「第一,詹萱荑嚴格意義來說不是你娘;第二,鴻蒙寶蕊不可能起死回生;第三,你這秘密已經暴露在為師面前,玉成琢他還能有什麼把柄;第四,他浮華宮有什麼資格搶本尊的人,你要敢去,打斷你的腿!」
被這噼裡啪啦唾沫星子砸了一臉,詹月白竟然還笑得出來。
被笑聲之後的咳嗽打斷,墨流觴想著反正都傻了,說什麼估計也聽不進,無奈坐回去。
詹月白拉住墨流觴的手,趁機解釋:「弟子不是說要把鴻蒙寶蕊交出去,而是擔心玉宮主會聯合其他門派,一同針對師尊。師尊你應該知道,因為弟子的存在,你將會千夫所指,不為三界所容。畢竟仙魔對立。」
「所以呢?」
看墨流觴毫無畏懼,詹月白急眼了:「你的名譽,地位,都不重要嗎?」
「所以在你眼裡,這就是我最重要的事?」墨流觴冷冷發問。
詹月白頓住,至始至終他都不知道墨流觴最重要的是什麼,最想要的是什麼,都是他自以為而已。
無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好像都沒有徵詢過主角的意見,一直以自己的準則和想法在行事。
兩人陷入詭異的沉默。
墨流觴指尖叩著桌面,片刻後從儲靈囊拿出鴻蒙寶蕊,不由分說直接定住詹月白,結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