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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流觴還是一副半醒未醒的模樣,神色茫然卻又該死的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幻境裡,他看上去在認真思考。
詹月白感覺到腰被捏了幾下,還伴隨著對方不滿的聲音:「這一身骨頭,一點都不軟。」
不軟不軟,你快放開老子!
他聽到耳邊輕笑的聲音,濕潤的觸感掠過耳垂。
「不過手感還不錯。」
這人絕對不是上輩子的乖徒兒,絕對不是!這是什麼人間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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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詹月白:天道你出來!給老子滾出來!他人設是不是又崩了!!!
天道:你急什麼啊,心急當不了攻。
第26章 床尾不和
墨流觴放肆的動作和時不時冒出來的話語,氣得詹月白渾身發抖。他趁墨流觴拆發冠的時候直接翻身而起,死死扣住人腰。而墨流觴好像突然失去力氣,沒再抵抗又睡過去。
蕭書和白芷推開門看到的,便是一臉陰篤,坐在墨流觴身上的詹月白,手正放在大開的衣襟處。
兩個人都衣衫不整。尤其是墨流觴,髮絲散亂面色潮紅,嘴上沾著血紅腫不堪。
「孽徒,竟敢對你師尊以下犯上!」蕭書大喝一聲,將詹月白從床上掀下來。
可憐詹月白,那血明明是他的,而且他只是想幫人闔上衣服……
被雷氣彈擊中,他滾落在地,瞬間陷入麻痺。
白芷驚得話都說不出來,聽到詹月白吐了血,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去扶。
蕭書檢查完墨流觴身體,發現妖氣消失,皺著眉看向詹月白:「你對他做了什麼?」
詹月白擦掉嘴角的血,跪坐起來,坦然道:「弟子聽說,妖氣可以吸出來。」
吸?怎麼吸,吸哪裡,一目瞭然。
「既是如此,你說與我們,自有其他辦法。那也不是你能……」蕭書甩了甩袖子,「他可是你師尊,你如何行得這大不敬之事!」
「師叔說得對,弟子甘願受罰。」詹月白低著頭,並未狡辯分毫。
蕭書壓住怒氣。雖然不是自己的徒弟,不該越俎代庖。但師弟尚未甦醒,他不得不代行長輩之職,對他施以懲戒。以及這等事不能傳出去,就算師弟放浪不羈,被徒弟這麼欺辱也實在有失他身份。
「今日之事,不得道與旁人。你可明白?」蕭書對著詹月白說,同時給白芷警告的眼神,「也不能讓墨掌門知道。」
兩個弟子都點頭,發誓絕對不外洩。
蕭書最後將詹月白髮配到後山玄水洞思過三個月。
夜裡,墨流觴悠悠轉醒。他支起身子,如瀑的長髮垂落,月光照在面容上皎白無暇。眼裡映著窗外斑駁樹影,晃晃悠悠。
他運轉完周身靈力,又脫力躺回去。
之後,蕭書每天都來西苑檢視墨流觴情況,但始終不見人醒。若不是妖氣已經清空,以及他身上沒有半分不良徵兆,加之和道友確認墨流觴是神思受損,得多靜養幾日,他都快準備後事。
過了整整一個月,墨流觴終於捨得睜開他那雙眼睛,把白芷激動壞了。
「怎麼就你一個人,詹月白呢?」
墨流觴似是大病初癒,連語氣都溫柔許多,有氣無力,聽得白芷心肝發顫。
「詹師弟啊,」白芷忍著八卦的心,回復準備好的說辭,「他說雨露鎮之行有過錯,害墨掌門陷入險境,自願去玄水洞受罰。」
墨流觴面露疼惜之色:「莫說笑了,該是本尊學藝不精,沒能照顧好徒兒。在我失去意識以後,他肯定糟了不少罪。」
「是挺慘的,渾身上下全是傷,還硬撐要給墨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