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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層層褪去,微風透過未關嚴實的窗戶鑽進來,吹散不少香味。
「月白。」趁著換氣的空當,墨流觴氣息沉重,吐出兩個字。
詹月白渾身一個激靈,怕是墨流觴醒了酒,嚇得他一動都不敢動。
剛自己跟自己說什麼來著?要做好弟子,怎麼這會兒就完全控制不住。明明以前都做得很好……
果然不該喝酒,而且酒後的墨流觴,也讓他沒辦法拒絕。不能怪他攻眼看人受,墨流觴這個模樣實在是太磨人了。
「月白,鑒春會可不能讓為師失望。」墨流觴嘟囔一句,竟然就睡過去了。
被勾起火的詹月白酒醒了大半,自然是不可能繼續。他只能默默爬下床,把墨流觴衣服整理好,隨後盤坐在地運轉靈力卸去身上的酒力。他境界不高加之槐花釀灌注了靈石,折騰下來竟也消去部分酒力,但能保持片刻冷靜也夠了。
收拾完西苑的狼藉,確認墨流觴睡得好好的,他才回月閣。
待人離去,墨流觴忽又睜開眼,抬起一隻手覆在額間。本來只是想試試人,確認詹月白這邊的進度,差一點沒收住。
他喃喃道:「勉強是美人吧,可不好攻略呢。脾氣又倔又不粘人,不過……」
手指抵住唇,他回味了一下,略有些意外,「挺霸道。」
「只是,還不夠啊。」
接連幾日詹月白都躲著,墨流觴多次想找他商討鑒春會的事,都被人以靜心養傷不便會客給打發了。
墨流觴哭笑不得,這薄臉皮跟前世簡直一模一樣,不過算起來被輕薄的明明是自己才對,他害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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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春會的名額正在確定中,參加過任務完成度不錯的弟子都有提名,但墨流觴直接將餘堯,谷小小和齊思巖給劃掉。簫書問起理由,被告知一個太吵,一個太膽小,一個腦子不行,去了鑒春會也是墊底。
詹月白贏了李翰,正好順水推舟加入名額,無人非議。因詹月白先前的提醒,要對李翰進行考察,於是李翰也被提名。嶽清風由簫書舉薦,再加上紫煙和幾個明顯就是臥底的弟子,湊了不少人。
最後簫書算了算,就紫煙一個女弟子,還是把谷小小也放進去。
「兩位女子路上好作伴。」
墨流觴嘖了聲,勉強同意。
白芷因為已結金丹沒有參加資格,被無情留在全能真教看家。而全能真教也不能無人掌教,所以又剩下師徒二人留守。
「師兄放心,我定幫你折幾枝最新鮮的桃花,用儲靈囊好生護養。」
儲靈囊和儲物囊功效一樣,但儲靈囊能儲存帶有靈氣或者活物,是上等寶物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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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華宮位於東方浮華島上,四面環水,島上同全能真教一樣布了回春陣,種的卻是桃花。
雖然全能真教和浮華宮之間有傳送陣相連,一次性傳送這麼多人消耗靈力巨大。礙於詹月白無法御劍,時間上也不緊張,墨流觴祭出御空船。
御空船空間較大,船艙內部有很多隔間,分下來平均兩人一間倒也行。
分房間的時候嶽清風和李翰都爭著要和詹月白做室友,墨流觴正色道:「本尊的弟子自然是和本尊住,你們有意見?」
墨掌門都發話了,其他弟子自然只得遵從。私下都在議論,墨掌門怎麼願意跟詹月白同住一間。
「師尊,你若是不方便,弟子可以……」詹月白不想跟他住一起,好不容易忘掉那天夜裡的事。喝醉酒斷片的人太可惡了,好像一切都是他的臆想,別人行得直端的正。他也不想和其他弟子住,寧願睡甲板。
「你要是想暴露自己恐高,為師自然不干涉你。」墨流觴沒有強迫他。
御空船在墨流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