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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流觴坐在院牆上一手晃著酒壺,一手漫不經心引過附近的小溪,往這些植物上灑水。御水決在他手裡玩出了新花樣。陽光照過空中水珠,染開一片黃色霧氣。
他遠遠就瞥見詹月白在西苑幾裡地打轉,灑著的水幾度澆到牆上。眼見人最後終於進院子,他停下動作用淨身決清掉身上凝結的晨露,從牆頭飛到詹月白麵前拍拍手。
「喲,今天又來這麼早,是迫不及待想見為師嗎?」
面前人美如冠玉,笑生百媚,一如既往。詹月白眼神閃躲,偏頭未看他輕輕「嗯」了聲。
如此坦誠,倒讓墨流觴一時不知下句話該說什麼。
熟悉的藥丸再次出現,詹月白認命了,迅速將其吞下,而後翻出槐花糕鎮住苦味。
墨流觴眼神微動,清了清嗓子道:「你傷勢還未痊癒,今日本可以不來。不過既然你這麼想見為師,為師總不能拂了你的意。不過你不方便動作,一會兒就幫我研墨,可好?」
聽這話詹月白就想離開,早說就不用來了啊。他還是跟墨流觴進了書屋,幫人把宣紙鋪開。
詹月白認真履行著磨墨的職責,濃密的墨汁在白皙而骨節分明的手下漸漸顯出。
墨流觴沾了沾墨汁,動作熟稔地提筆,定睛一看,竟是在默寫經文:大道無形育天地,大道無情行日月,大道無名養萬物。天為道者,行而生跡。弗若逆之,清濁相衝。
這和詹月白知道的《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雷同卻又不同,好像後面的話是他自己編的。
寫到一半墨流觴停下,似是忘記後文怎麼都想不起來。隨後便以詹月白應該多休息為由把人趕出西苑,並跟詹月白說以後都不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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