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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儘管萬斯的聲音毫無變化，但語氣中卻帶著明顯的緊迫和嚴肅。

馬克漢馬上起身。&ldo;我還有很多私人的信件要回，&rdo;他說，&ldo;所以我得走了。&rdo;這兩個個性截然相反的人之間的絕佳默契，讓我再一次大開眼界，驚訝不已。

馬克漢走到門口說：&ldo;柯瑞的煎蛋卷味道很棒‐‐我應該什麼時候再過來看你?下午茶時間我可以順道過來。&rdo;

萬斯真誠地伸出手來，&ldo;五點吧，那時我應該能完成閱讀和研究。另外，多謝你的寬容。&rdo;說完這些，萬斯又低沉地加了一句，&ldo;在我告訴你所發生的一切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要你現在等候了。&rdo;

下午五點的時候，馬克漢按時前來，這時萬斯還在圖書室裡。萬斯在見到馬克漢的時候說：&ldo;透過閱讀和研究，整個事態清楚多了。&rdo;萬斯說，&ldo;荒謬的意象在為潛在的真相新增元素。我已經證實了好幾個觀點，只是還有一些需要更進一步的證據來……&rdo;萬斯的話還沒有說完，馬克漢緊接著問：&ldo;來證明你的假設正確嗎?&rdo;

萬斯回答說：&ldo;不，不是那個意思。我的假設自己證明自己，這些假設一定可以引出事情的真相。不過‐‐真該死‐‐除非每個獨立的片段的證據都已經毋庸置疑，否則我拒絕接受這個真相。&rdo;

&ldo;這些片段的證據，能拿到法庭上用嗎?我的意思是……&rdo;這次馬克漢的話沒有說完，萬斯搶著說：&ldo;那就是我連想都不願意想的事情了。在這個案子裡，怎麼起訴罪犯不是關鍵，這些不是重點。不過，我相信我們這個嗜血的社會對此一定不肯善罷甘休，而你也會義無反顧地為他們操刀。但是我跟你保證我不會出席這場大屠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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