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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l;把最後一行記錄再念給我聽聽。&r;&rdo;會速記的下士照本唸了一遍。

&ldo;沒讓你念我說的最後一句話，蠢貨！&rdo;上校大叫道，&ldo;念別的最後那句話。&rdo;

&ldo;&l;把最後一行記錄再念給我聽聽。&r;&rdo;下士唸了一遍。

&ldo;你念的還是我說的最後那句話！&rdo;上校氣得臉色鐵青，尖聲叫道。

&ldo;哦，不，長官，&rdo;下士糾正道，&ldo;那是我記下的最後一句話。我剛才給您念過了。難道您忘了，長官？就是剛才。&rdo;

&ldo;哦，天哪！把他的最後一句話念給我聽聽，蠢貨。哎，你究竟叫什麼名字？&rdo;

&ldo;波平傑，長官。&rdo;

&ldo;好吧，下一個就該你了，波平傑。他一審訊完，就開始審問你。

聽到沒有？&rdo;

&ldo;聽到了，長官。我犯了什麼罪？&rdo;

&ldo;那有什麼兩樣？你們聽見他問我的話嗎？你會明白的，波平傑‐‐我們一結束克萊文傑的審訊，你就會明白的。克萊文傑學員，你剛才‐‐你是軍校學員克萊文傑，不是波平傑，是不是？

&ldo;我是克萊文傑，長官。&rdo;

&ldo;很好。剛才‐‐&rdo;

&ldo;我是波平傑，長官。&rdo;

&ldo;波平傑，你父親是百萬富翁，還是參議員？&rdo;

&ldo;都不是，長官。&rdo;

&ldo;這麼說來，你的境遇相當糟糕羅，波平傑，連個靠山都沒有。

你父親不是將軍，也不是政府高階官員，是不是？&rdo;

&ldo;不是，長官。&rdo;

&ldo;很好。你父親是幹什麼的？&rdo;

&ldo;他早死了，長官。&rdo;

&ldo;那實在是好極了。你的境遇的確很糟糕，波平傑。你真的是叫波平傑？波平傑究竟是什麼樣的名字？我很不喜歡這個名字。&rdo;

&ldo;這是波平傑的名字，長官，&rdo;沙伊斯科普夫中尉解釋道。

&ldo;嗯，不過，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波平傑。我恨不得現在就肢解了你發惡臭的、卑怯的身體。克萊文傑學員，請你把昨天深夜你在廁所裡悄悄對約塞連說過或者沒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行嗎？&rdo;

&ldo;是，長官。我說你們不能裁決我有罪‐‐&rdo;

&ldo;我們就從這兒接著問下去。克萊文傑學員，你說我們不能裁決你有罪，到底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沒說過你們不能裁決我有罪，長官。&rdo;

&ldo;什麼時候？&rdo;

&ldo;什麼什麼時候，長官？&rdo;

&ldo;你他媽的，是不是又要追問我起來了？&rdo;

&ldo;不是，長官。對不起，長官。&rdo;

&ldo;那就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什麼時候沒說過我們不能裁決你有罪？&rdo;

&ldo;昨天深夜在廁所裡，長官。&rdo;

&ldo;就只有這一次你沒說過那句活？&rdo;

&ldo;不是，長官。我一直就沒說過你們不能裁決我有罪，長官。我真正對約塞連說的是‐&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