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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點相同之處也沒有嗎。我們兩人之間應該有什麼相同之處,我們兩個都是活人。”
“有啊,那就是能——運動,熱,光,等等,它們是相同的,但在我們身上的表現不同。物質基本上相同,只是生命的形式不同。”
“你到底能否看出不同未?如果不知道,你怎麼能說你在這裡呢?”
“顏色強烈得多。它們幾乎散出來。令人感到沒有一樣東西是真實的,像個夢。不錯,我知道。”
“如果只是這樣,麻煩就要接連而來了!”
“啊,”馬丁微笑著說了一聲。
“說下去吧。你要說什麼?
“還有……還有生命的活力。每樣東西的青春活力。它是快活的,瘋狂的,年輕的,激烈的。它像寒夜的簧火。它和生命一起爆發。”
“但在這裡萬物會老死。植物、動物、人和萬物。”
“對,這是不同之一。但分別只有如火光和電光。”
“在你們的星球上就不發生老死嗎?”
“也發生,但不是這樣。不像你們這裡,萬物不是突然不再是一樣東西而變成完全不同的東西。”
這太費解了,喬治只好作罷。
喬抬來到那小屋時已經很晚,剩下的時間他們在陽臺上聊聊天;因為卡西不單獨同馬丁出去,怕遇到意外麻煩。兩個蘋果依舊掛在上面的視窗。卡西已經悄悄把香腸拿走。香蕉一變黑,馬丁自己把它拿下來切得一塌糊塗。
畫還釘在老地方,馬丁一次又一次去看它。他很得意他已經學會看畫,被這幅畫迷住了。
“我希望能把它帶回去。不知道它能不能儲存?它真漂亮。”
“你發瘋了,夥計,”喬治斷然告訴他。“不但紙不好,畫也蹩腳。而且它上面都是泥。我不知道你在上面看見什麼。”
馬丁悶著頭想。“顏色,”他感到驚異。
“對,我同意。不錯,它有顏色。我認為是濺上了顏色。”
“快活的野性動物,”馬丁高興地喃喃說。他向喬治熱情地微笑。“它是你的畫。”
“你認為是我的畫?”喬治冷冷地回答說。“它對我說像太空人。”一聽見腳步聲,他警惕地坐起來,等看到是盧克和戴維,後面跟著伊麗莎自,他又放鬆了。“又是無聲警察來了。你好嗎,戴維?”
“很好,謝謝。”
“你也好吧,盧克?”
盧克陰著臉點點頭。
“那就好,”喬治誠心誠意地說。
卡西坐在舊扶手椅上,下巴抵在紫色便褲的雙膝上,皺起眉頭看伊麗莎白。“呸!”她忽然說了一聲。伊麗莎白拍拍自己發亮的頭髮上的一根粉紅色緞帶,什麼也沒有說。他們全不說話。從不記仇的馬丁對他們的來訪已經習慣,對三位旁觀者露出慈父般的微笑。他們嚴肅地看著他。
馬丁忽然果斷地站起來,撲到地板上,像乒乓球一樣蹦蹦跳。所有的人一聲不響,這一回是出於驚愕。蹦蹦跳從高轉低,馬丁最後重新站起來。他向掛著的一個蘋果跳過去,抓住繩子,拉著它上了窗頂。他又下來,走到陽臺邊,翻個跟頭,一著地又拼命地蹦蹦跳。
伊麗莎白臉都有點發青,走了。兩個男孩皺起眉頭眯起眼睛細看。卡西咧開嘴笑,喬治大叫:”馬丁!停下。”
馬丁從地板角落的洞裡出現,走回來。“你們還想看什麼?”他問道,也不見他彎腰和趴下,鑽到舊扶手椅底下不見了。
盧克和戴維交換了一個眼色,“再見,”他們有禮貌地對整個房間說了一聲,出去了。
馬丁從扶手椅底下出來。“你們想,他們滿意了吧?”
“他們已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