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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隻眼睛見我欺負明月雲了?”她指指沐景邪。
沐景邪脫口道:“兩隻。”
明月汐一本正經的點點頭:“瞎了”
眾人:……
“你……”沐景邪竟也一時被堵得語塞,俊逸的臉上頓時呈現出一片古怪,五官繃緊,煞是好看:“明月汐,你別岔開話題。”
明月汐把手放了下來,走至沐景邪的面前,眼那個一挑,眉那個一縮,“裝模作樣”道:“此事關乎小女清白,小女為何要岔開話題?”
音落,嗤之以鼻的再掃了眼他,說:“尊貴的王殿下,現在,我便讓你看看什麼叫做辦案。”
說完,她指了指大長老手中的白紙:“那是物證。”又指指自己:“我是人證。”
“如果王還不信,我還有一人證。”
才說完,那人群中便衝過來一年約十的婦人,正是昨日的喜婆。
她一出現,唰的一下便跪在了地上,連扇了自己一巴掌,聲顫的說道:“王,明月家主,你們原諒我吧,昨夜新娘弄錯了,都是六小姐逼我做的。可紅娘我做了媒婆這麼久,從未做過啥缺心事,善良誠信有誰不知?昨夜我翻來覆去,實在良心不安,便決定今日定要來還七小姐一個清白。七小姐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溫順可人,怎會做這種事情?”
她臉上是自責之色,眼淚鼻涕嘩啦啦的往下流,又一個勁的對明月汐說著抱歉的話。
眾人又一次驚愕——明月七小姐溫順可人?嗯嗯,她現在把臉遮住了看著的確是可人,可是,溫順?他們可沒看出來。
事實上,那媒婆紅娘說得有模有樣,可她哪裡是自責愧疚良心不安?那代嫁一事,也是接受了明月雲的財物才答應做的,何來“逼”字一說?
若說道“逼”,昨夜,倒是有幾個身為流傭兵的老大漢帶著兄弟,在某一穿著喜袍的“女漢”的帶領下,抓去了她兒,逼著她今日來控訴明月雲。
她兒現在還在那傭兵手上,現在,她又怎敢不從?
明月汐點點頭,扯開嘴角淺笑:“沒事,喜婆也是被人所逼,小女理解、理解。”
嗯,她的確理解,若不然,昨夜就會把喜婆兒的腿都打斷了。
“怎麼樣,現在人證物證俱全,王殿下可要秉公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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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寬闊的一方,整整有現代的一個體育場大,黑壓壓的人群片片壓著片片,直踮起腳尖後震驚的目光紛紛凝在了一線——明月汐的身上。
視線裡,那紅衣女像是一隻閒步的貓咪般,從容慵懶,無畏無怯。一雙秋水盈盈的目,與明月府家主明月炎對視起來,亦毫不退縮。
如此勇敢、大方的女,哪裡有傳聞中一絲一毫的懦弱膽怯上不得檯面?
喧譁人群,剎那便安靜了下來!
沉寂、沉寂、再沉寂……周圍,忽然靜得詭異,似乎,連那天地萬物都靜止了一切活動,都沉陷在了女帶給他們的震驚之中。
連那明月炎和幾位長老,也面面相覷,直覺不可思議。
他們以前見到的明月汐,若是遇到現在這種情況,怕是會心急得直直流淚,可這女人,卻敢囂張至此,她真是明月汐嗎?
臉色變得最為難看的,自是那明月雲。
她那目恍一抬,攏於袖中的手微顫縮,心忽地緊張怦怦跳動了起來。
明月汐,她怎麼會突然出現?
只是,半許,明月雲便冷靜了下來:明月汐說了要將這一切罪責攬在她自己身上的,她來了也無妨。
那廢物最是疼愛自己丫鬟藍兒,如今藍兒正在自己的手上,明月汐豈會爆出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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