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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聿容搖搖頭:&ldo;我看搞臭不是目的,想要把我和董事長一鍋端才是真正的目的。&rdo;
梁愈和張堅都看向了康聿容,張堅問:&ldo;這怎麼說?&rdo;
康聿容說:&ldo;策劃這件事的人,一定是蓄謀已久了,否則也不會這麼巧,一下子來這麼多人。這個人先散播訊息,儲戶們看到信箋上的儲存數額不差分毫,十有八九自然就信了,為了保住存款儲戶們自然就來瘋狂兌現了。
如果我們不給儲戶兌現,現場肯定會大亂,事態必然會鬧的一發不可收拾,銀行的聲譽和信譽都將會混於一旦。
如果我們同意兌現,我們也都清楚,一旦給所有儲戶兌現,那我們交行就真成了一個空架子。
以上兩種情況,不管是出現哪一種,董事長的位子,咱們蕭先生就都別想再坐了。而我,是蕭董一手提拔的,他都叫人給趕走了,你們想,我還能留的住嗎?&rdo;
蕭彬點頭,說道:&ldo;我也是這麼認為的。&rdo;
&ldo;這計還真是毒。&rdo;張堅咬牙切齒。&ldo;不知道這策劃人是誰?&rdo;
梁愈不急不慢說道:&ldo;能把顧客的存款資料說的這麼詳細,除了內鬼還能是誰?&rdo;
&ldo;梁愈說的沒錯。&rdo;康聿容說。
&ldo;像周太太這樣的大儲戶的儲存明細,除了董事長和總經理就只有財務部的經理才有機會接觸到,那這個內鬼除了胡全也就沒別人了。&rdo;張堅說。
其他三人都沒說話,顯然是預設了張堅的話。
張堅又說:&ldo;董事長,胡全這個大蛀蟲真的是不能再留了,否則您早晚都得被他坑了。&rdo;
蕭彬悶悶地嘆了口氣,他何嘗不想除掉這個大蛀蟲,可哪有那麼容易。
梁愈撇眉看了蕭彬一眼,猶豫了好一會兒,抬頭說道:&ldo;董事長,我也知道,您已經暗暗地和胡全鬥智鬥勇了好長時間了,您一直沒把他拉不下馬,可能有兩種原因。&rdo;
蕭彬一愣,並沒有因為梁愈的地位低而輕看他,反而是鄭重的問:&ldo;你說說,哪兩種原因。&rdo;
&ldo;第一個原因,是您不該直接去拽胡全。胡全擁護者有很多,胡全正是這些人的搖錢樹,您要動他們的搖錢樹,他們自然會齊心協力的與您對著幹了。這樣一來,您對付的可就不是胡全一個人,而是一群人。這麼多人,您怎麼可能輕易對付的了?&rdo;梁愈一本正經的說。
蕭彬的眼睛立馬亮了,對梁愈驚喜的說道:&ldo;梁愈啊梁愈,你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rdo;
梁愈笑笑。
蕭彬連忙又問:&ldo;那第二個原因呢?&rdo;
&ldo;第二個原因,就是您是個很正派的人,所以您對付胡全的手段也太正派了。像胡全這種喜歡玩兒陰損的人,有時候就該用點&l;邪&r;的才管用。&rdo;
和梁癒合作的這麼長時間,康聿容還是對他極其瞭解的,她問:&ldo;你是不是有了對付胡全的好辦法?&rdo;
梁愈又笑了笑,然後走過去,四個人的腦袋聚到一塊,梁愈在他們耳邊嘰裡咕嚕了一陣子。
兩天後。
夜有些深了,繁華喧鬧漸漸平息下來,月亮和漫天的星斗互動輝映,把那片銀光撒向了人間。
一條衚衕裡,一戶院門開啟,胡全面前的紅人禿頂男,喝的醉醺醺的被一個頭髮散亂,衣衫不整的女人攙著走了出來,搖搖晃晃的上了等在門口的洋車。
女人用手絹在禿頂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