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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給富察月汐報仇?
“臣妾再問娘娘一次,您真的不記得那爾圖了?”魏凝兒沉聲道。
“你……。”皇后見她一次又一次的提起這個人,心中吃驚不已,隨即陷入了沉思之中,記憶深處有一個身影漸漸浮現在眼前,越來越清晰,那時候自個還很小,那個人,對自個很好,很溺愛她,過了這麼多年,她幾乎記不得他名字了,卻清晰的記得他的臉,那個人是她的……。
“三叔!”皇后脫口而出,隨即有些詫異的看著魏凝兒:“你為何一次次提起本宮的三叔?”
“臣妾想知道,他如今是死是活?”魏凝兒看著皇后,眼中微微泛紅道。
“本宮為何要告訴你,這是本宮的家事,皇貴妃,雖然本宮如今沒有任何的權利,和你天差地別,但本宮現在要歇著了,你跪安吧!”皇后冷笑道,她如何看不出魏凝兒很在意她的三叔那爾圖,可那又如何,如今的她自顧不暇,哪裡有功夫和她說一個早已死了多年的人,更何況魏凝兒還是她一直最為討厭的人。
“臣妾知道他死了,皇后娘娘的阿瑪當年為何一躍成為鑲黃旗的佐領?娘娘可知曉?”魏凝兒卻將皇后的逐客令視為無物,沉聲問道。
“怎麼?又想拿當年的事兒來汙衊本宮的家人,你想讓本宮的族人們獲罪才肯善罷甘休嗎?可惜啊,本宮的額娘尚在,只要她在,皇額娘便不會坐視不管,你死了這條心吧!”皇后心中其實無限悲涼,如今的她不能再給孃家人任何的庇佑了,甚至連她自個能苟延殘喘也是因為太后垂簾。
“汙衊,真的是汙衊嗎?”魏凝兒眼中漸漸閃動著淚光:“既然娘娘貴人多忘事,臣妾便替您記起來,雍正四年六月,先帝下旨在鎮沅土府改土歸流,因朝廷頒佈了一系列新的律例,原來的土司們多有不滿,雍正五年正月,叛賊圍攻知府衙門,殺死了知府,並放火焚燒了衙署,隨後據險頑抗,希圖招安,先帝下旨雲貴總督鄂爾泰發兵進討,這事娘娘不會不知吧!”
皇后聞言有些詫異的看著魏凝兒:“這些事兒是朝廷的事兒,先帝爺的事兒,你說與本宮有何用,你到底想作甚?”
“娘娘的阿瑪當時便與鑲黃旗一眾將士跟隨鄂爾泰大人剿滅叛賊,因戰功赫赫而被提拔為佐領的吧!”魏凝兒冷笑道。
“是又如何!”皇后眼中閃動著一絲怒氣,當年的事兒她也不是太清楚,那時候她只有八歲,她只記得自個的阿瑪風光歸來,然後,家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娘娘的三叔那爾圖便是死在了那場戰爭中吧!”魏凝兒語中帶著一絲痛楚。
“皇貴妃彷彿對本宮的家事很感興趣,這般追根究底,意欲何為?不過,這事過了這麼多年了,本宮不想再提!”皇后不知魏凝兒到底是何意,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加之她這會的確有些頭暈目眩的,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了。
“不想提?臣妾之所以有今日,其實是拜娘娘您和您的家族所賜,臣妾應該感謝娘娘還是應該恨娘娘!”魏凝兒苦笑起來。
“你說什麼?”皇后聞言,心中一凜。
“娘娘是烏拉那拉氏的小姐,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而我卻是包衣家奴的小妾所生的孩子,又被人當做孽種趕了出去,與額娘過著悽苦無比的日子,那時候,我曾數次問老天爺,為何要如此捉弄我,我真的不是魏家的孩子嗎?”魏凝兒說到此不禁淚流滿面:“直到後來進了宮,經歷了很多的磨難,我才知道,原來我是額娘與李榮保私生的女兒,我是富察家的孩子,我是孝賢皇后的妹妹,我一直也這樣認為的,可……果真如此嗎?”
“你看著本宮作甚?”皇后見魏凝兒定定的看著自個,忍不住問道。
“乾隆十九年,我回京之後,從魏家得到了額娘留下的遺書,直到那時候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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