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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說不定……畢竟是變態。
江畫小心翼翼的問:「阿彌,喜歡孔修歌嗎?」
阿彌一板一眼地回答:「阿彌,不喜歡孔修歌,阿彌,喜歡小道士。」
江畫眼底升起疑惑,孔修歌和小道士,不是一個人嗎?
江畫搜腸刮肚,好不容易記起原書裡在角落的零星描述。
他不再只是她的小道士,他是高高在上的神。
江畫心思敏銳,瞬間串聯了阿彌和孔修歌的矛盾。
也許阿彌是喜歡他的,但是阿彌是祭品,神的祭品!
阿彌少年時與孔修歌在人間相遇,隻身一人,哪家的祭品會讓她一個人出去?
江畫浮想聯翩。
阿彌可能是逃出去的,憎恨著神,又或許阿彌知道自己的命運,不敢去愛。
江畫:「阿彌,是不喜歡神嗎?」
阿彌捧住臉,苦惱道:「阿彌不能不尊敬神明大人。」
江畫明白了,上述兩個情況都有,她假裝什麼也沒發生,起身離去。
江畫走到孔修歌的床邊。
沉睡的孔修歌像不諳世事的少年,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江畫看的久了,手腕上的鱗片又不安分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手腕,倒是把孔修歌拍醒起
來了。
孔修歌剛剛清醒,臉上還有迷茫之色,見到江畫,反射性地喊了句阿彌。
江畫心底冷笑一聲,孔修歌是啥人啊?他可是神仙,神仙起床會有腦子不清晰喊錯人的時候?
原女主就是這樣一步步淪陷的吧。
「你很像阿彌」這樣的意識潛移默化下,原主這缺愛孩子,就會覺得自己成為阿彌也不錯,慢慢步入孔修歌的陷阱。
而孔修歌什麼也沒做,只是用「很像阿彌」和展示對阿彌的愛,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狗東西,也不怕被反噬。
江畫低眉順眼,如荷塘靜默的白蓮:「孔醫仙,你希望我是阿彌嗎?」
孔修歌髮絲垂在肩頭,有不聽話的搭在鎖骨上,臉上再無迷茫:「江姑娘是江姑娘,抱歉,是老夫糊塗了。」
江畫帶有點點失落,抿了抿乾燥的嘴唇:「孔醫仙,以後能不能叫我江畫?」
她的臉上帶著少女般的羞澀,孔修歌鬼使神差就應了:「我很早之前不是叫你的名了嗎?你不肯叫我,老夫一個人叫怪無趣的,以後你也叫老夫名字吧。」
江畫整個人都鮮活起來,紅著臉叫了一聲孔修歌。
孔修歌笑了一下,應了下來。
他又探了探狐茵的情況:「成長期被打斷了,現在情況不太穩定,但是並無大礙。」
江畫摸了摸狐狸腦袋,夢中的狐茵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頭蹭了蹭。
孔修歌轉眼看到在地上紮根的人參精,捏了捏眉心,收回人參精,放進袖子裡。
江畫轉移了話題:「你睡了一天,我下山去轉了一圈,山下出現了疫鬼。」
江畫拖著疫鬼的血和王二給她的血遞給孔修歌。
孔修歌收過疫鬼的血,眯著眼微笑:「噢,老熟人啊。」
江畫咬唇,眉梢染上清愁:「山下的情況不容樂觀,十戶九空,這只是山腳下的情況,遠處我還未曾見過,百姓祈求醫神庇佑很多天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孔修歌:「看他們沒有用,得找到下咒的人。」
江畫:「是咒?」
孔修歌心情甚好:「嗯,是毒咒,若是找不出下咒的,毒也解不開,搞事搞到了老夫的地盤,你要不要與我去會一會那廝?」
江畫眉眼彎彎:「好。」
孔修歌大步流星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