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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人來到車旁,打斷了白雪的遐想。她以為是甄誠,他怎麼不開車門,繞到車揹著學校大門的一邊去了。原來不是甄誠,是兩個人,是一個男生一個女生。這兩個人可能是想避免被從學校大門裡走出來的同學看見,企圖利用車給他們當掩體吧,他們那裡知道車裡有一個人正近距離地注視著他們。都是因為玻璃上貼的膜作怪,坐車裡面的人,能看見車外面,而站車外面的人,看不見車裡面。所以這兩個同學像入無人之境一樣,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只見那個男生兩隻手抱住女生的頭,開始吻她。也許是他們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也許是第一次找到自認為最安全的地方,雙方都很投入,白雪已經聽到了他們的呻吟聲。看得白雪也心狂跳,臉發熱。正當他們還在忘情地親吻著,不知什麼原因突然分開了。車門開啟了,是甄誠來了。
“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影響你看西洋鏡了。”甄誠低頭鑽進車裡,看著白雪調侃道。
“你看他們多麼戀戀不捨。”白雪指著剛剛離去的一對男女說。
“所以你就不忍心驚擾他們,而強忍著痛苦在車內看著他們。”甄誠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
“我不看著,難道出去把他們攆走?”白雪啟動車,開離校門後,接著說,“你應當在遠處提前喊我一聲,免得他們尷尬。”
“尷尬什麼?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事。”
“如果是你,來了人,也不分開?”
“當然!”
晚飯,很豐盛,弄了6個菜。真讓甄誠說著了,做飯的氣氛真是熱烈。兩個人以前確實都做過飯,但都很長時間了,再加上這地方的菜都不是家鄉的菜,一時還真不知怎麼做。甄誠是東北人,白雪是西南人,濱海在華東,你說他們做起來能不熱鬧。兩個人手忙腳亂弄了一個多小時,其實正了八經才炒了兩個菜,其餘4個菜都是不用動火的,只需動動刀而已。吃著自己炒的菜,喝著乾紅葡萄酒,說著、笑著、吃著、喝著,卻也其樂融融。甄誠夾起一口菜,舉到白雪嘴邊,示意她張嘴,白雪真的張開了嘴,甄誠把菜放進她嘴裡,問:
“味道怎麼樣?給打打分。”
白雪嚼著菜,有點像電視廚藝比賽中評委的樣子,認真地品味著。甄誠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看著她不緊不慢的樣子,急了:
“今天過節,能不能優惠一下?”
“。”
“太過分了吧。”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菜這東西好壞標準,就是憑一張嘴嘛。”
“你是說憑嘴的感覺,還是說憑嘴隨便說?”
“一樣。”
“那怎麼能一樣?一個是感覺出來的,一個是說出來的。”
“感覺,不說出來你知道嗎?”
甄誠聽後哈哈大笑:
“我太愚蠢了。”
還沒等他閉上嘴,菜已經放進了他的嘴裡。他嚼都沒有嚼,連聲說:
“好,好!好菜,真是好菜!”
“嚼都不嚼,就說好,更過分吧?”
“你忽略了剛才你的理論,好不好,不是嚼出來的,是說出來的。”
“我說的是你做得太假了,怎麼也得嚼一嚼、品一品,讓人感到是那麼回事。”
“咱們玩玩遊戲怎麼樣?誰錯了,誰喝酒。”
“我不會喝酒,輸了喝不了怎麼辦?”
“我替你。”
“那不等於你自己喝了嗎,輸贏還有什麼意義了?”
“你輸了喝一小口,我輸了喝一大口,怎麼樣?”
“你喝多了也不行,醉了我怎麼能把你弄到床上?”
“你太小瞧我了,一瓶乾紅我自己喝也什麼事沒有。”
“那麼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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