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第1/2 頁)

劉小萱大概是委屈極了，看見宋嵐，抱著她繼續哭，邊哭邊罵：&ldo;郭良那個渣男，背著我跟別的女人上床，我今天查他手機，我什麼都看見了。&rdo;

&ldo;男人沒一個好東西。&rdo;

宋嵐抬頭看了一眼顧修然。

顧修然：&ldo;。……&rdo;無辜躺槍。

宋嵐遞給劉小萱一張紙巾：&ldo;慢慢說，到底怎麼了？&rdo;

劉小萱接過來，邊哭邊擦眼淚&ldo;郭良，郭良跟姜潭有一腿。&rdo;

第6章

顧修然泡了杯茶，遞給趙航一杯。

趙航接過來：&ldo;老顧啊，這些天以來，不是我非要懷疑你，是查案的程式問題。&rdo;

&ldo;你說你要沒被捲入多好，來給市局當個顧問，破案還不是分分鐘的事。&rdo;

對於趙航贖罪一般的恭維，顧修然笑了一下，並不與他計較。

犯罪心理畫像沒影視作品裡演的這麼神，要都看一眼案發現場就能知道兇手是誰了，還要警察幹什麼。

顧修然大概是有點熱了，將襯衫紐扣又鬆了一顆，坐在椅子上，抿了口茶。

趙航低頭看見辦公桌下面的紙箱裡躺著一堆粉色信封，他將茶杯放在桌上，彎腰撿起來一封，在手上晃了晃：&ldo;顧教授桃花運不錯嘛。&rdo;

&ldo;市局那幫女警跟男人漢子沒差別，還是女大學生好。你們這還有大學教授的職位空缺不。&rdo;

顧修然起身，走到窗邊，這裡可以看到操場。

財經系大二某班在上體育課，一群男生打籃球，女生們三兩成群地坐在邊上看球聊天。

她一會跟這個聊聊，一會跟那個聊聊，看得出來在努力套取資訊。

她突然站起來鼓了個掌，給一個進了球的醜男叫好。

顧修然眯了眯眼睛，將窗外往邊上拉了拉，更多的陽光照了進來。

趙航拆開信封，聲情並茂地讀了起來：&ldo;親愛的然，現在的女大大學生都這麼肉麻嗎。&rdo;

&ldo;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這是一見鍾情啊老顧，怎麼沒附上照片。&rdo;

&ldo;看到你送她的花，我的心都碎了……老顧，你他媽什麼情況，腳踏兩隻船。&rdo;

&ldo;可惜啊，沒署名。&rdo;

這時，有人敲門，一個警員帶著郭良進來了。

趙航拍了拍郭良的肩，把他摁在辦公室中間的沙發上，儘量讓自己的笑容顯得和藹可親一點；&ldo;隨便了解點情況，別緊張。&rdo;

旁邊一個小警員翻開本子開始記錄。

顧修然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手邊翻著一本書，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

據郭良交代。

第一位死者姜潭遇害那晚，晚自習放學之後，他一直跟女朋友劉小萱在學校外面的出租房裡。晚上十點的時候，劉小萱肚子餓了，吵著要吃燒烤，郭良給她買去了，吃完又說肚子疼，他又去給她買藥，折騰了大半夜。

這一點，燒烤店老闆和藥店員工可以證明。

被問及和姜潭的關係，郭良不得不承認，兩人背著劉小萱偷偷在一起過。

趙航坐在椅子上：&ldo;你跟姜潭的關係，還有誰知道？&rdo;

郭良想了想，用不太確定，又有點確定的語氣說道：&ldo;不知道，應該沒人知道吧。要不是我忘了把聊天記錄刪掉，也不會被小萱發現。&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