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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晚上有活動,你早上為什麼沒說?”到家了,顧恆一邊停車,一邊沒好氣地說:“你是有意隱瞞的,對不對?”
“我冤枉,青天大老爺何在?今天的團隊活動是臨時決定的,我上午根本就不知道。”我摸了摸開始疼痛的腦袋,不知道是因為喝酒還是被他氣的,“你去酒吧,你也沒有提前跟我報備,我為什麼要和你打報告,提申請?”我也是有脾氣的,隨著電梯向上移動,我的頭更疼了。
“……”他瞪著我,一時說不出話來,笑話,我可是文字工作者,論耍嘴皮子論吵架,我不見得比他差多少。
走出電梯,我直直的走回家,連再見都懶得和他說。
他追了過了,抓住我的手腕,把我逼在家門前,咬牙切齒地問:“你和馮楚真的只是同事關係?”
我轉過身,開啟家門,回頭和他說:“愛信不信”,然後把門當他的臉甩上“再見。”
他當然不是能讓我把門當他臉甩上的人,伸手一攔,擋住就要關上的大門,大步隨我進屋。
“你要私闖民宅嗎?”我截住他。
“我就私闖民宅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他用雙手握住我的肩膀,把我抵在牆上,我就這樣被他困在他雙臂之間的一方小天地內,動彈不得。
“我能怎樣?請你出去唄,時間很晚了,顧先生,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不太好吧,你想耍流氓啊?”我看他一臉嚴肅和鬱悶,忍不住笑了,多大的事,至於劍拔弩張的嗎?
他看著我惡作劇般的笑顏,突然用手環住了我的腰,俯首吻住了我,我們本來就離得很近,他這樣直直的吻在我的唇上,我無處可逃。看著在我眼前突然放大的他的俊臉,我一時呆住了,彷彿天地萬物都不存在了,只有他溫暖柔軟的唇輾轉的吻著我,我慌的連手該放哪兒都不知道,只能隨著他的帶領,迷失在他溫暖迷人的懷抱中,任由他溫軟的長舌在我的口腔內四處略奪。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喘息著把頭埋在我的肩頸之間,他的短髮時不時摩擦著我的臉和脖子,引起身體一陣陣戰慄,他輕柔地對我說:“鍾顏,我喜歡你,我不准你去招惹別人,我會妒忌的。”
“我沒招惹別人”我低聲地申辯。
“也不要讓別人招惹你”他抬頭,眼神迷離地看著我,象個耍賴的孩子一樣向我提出無理的要求。
“別人我怎麼控制?”我好笑地說。
“離馮楚遠一點”他緊緊把我擁在懷裡,”我妒忌他,他每天見你的時間比我多。”
“那你來我們雜誌社工作。”我輕笑,男人有時很幼稚,即便精明幹練如顧恆也不例外。
他沒有反駁我,直接以吻封緘。
作者有話要說:
☆、是閨蜜還是電燈泡
我們的鄰居生活由於我們關係的改變,變得更加親密無間。我發現他真的很忙,工作的時間他幾乎不會給我打任何電話或發簡訊,偶爾我給他發個短息,他也回覆得言簡意賅。我問過顧恆,他具體是做什麼工作的,他說他在顧氏集團擔任部門經理,顧氏集團可是全國有名的企業,業務範圍跨越地產、金融、酒店等各大行業,我想,他三十不到,能在這麼大的集團公司擔任部門經理,可不是得拼命工作嗎?平時我們只要有時間,總是膩在一起,看電影、聊天,甚至一起發呆,為此,劉雅文和張希沒少說我重色輕友
。
張希和她的男朋友經常鬧矛盾,她的男朋友孫劍是她的大學同學,相當的年紀,相似的性格,兩人互不相讓,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每次吵架,張希就會纏著我和劉雅文,痛陳她小男友的暴行和劣跡,但很快又如膠似漆,劉雅文常說她們是一對二百五。
這個週日,張希又因為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