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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恆,你不停下來,我真的生氣了”我嚷嚷。
他抬起頭,看著我,全身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讓我大口大口的喘著起,他的臉因為生氣,線條強硬,他問我:“我現在已經生氣了,你說,你是誰的女人?”
“你的”我好漢不吃眼前虧地立刻回答。
“你的是誰的?”他不依不饒,半點不退讓,他一向引以為傲的紳士風度全餵狗了。
“顧恆的”我只好按照他的喜好來,否則吃虧的是我自己。
“以後還敢不敢招惹野男人?”他更加過分的質問。
“我沒有”我大聲的反駁。
“嗯?”顧恆用鼻子哼了哼。
“不敢了”我只好妥協,體力上的差異讓我別無選擇。
“你既然承認是我的女人,就應該做我的女人應該做的事情,不要折磨我,你折磨一個心心念念想著你,愛著你的男人,你覺得特好玩,是吧?”顧恆把臉埋在我的脖子裡,來回地舔著,聲音鬱悶至極。
“你的女人應該做什麼?”我大腦缺氧,智商下降。
“讓我要你,我真的很難受”他象只大灰狼,在哄騙小紅帽。
“你就不能等到我心甘情願求著你要我的那一天啊?”我反問他,好像他很沒出息似的。
“那一天是哪一天?”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從我的脖子下傳來,讓我悸動。
“快了”我喃喃地說。
“你保證”他像個要糖吃小孩子一樣。
“嗯!”
作者有話要說:
☆、不讓你把心走丟
我的小說在連載當中,顧恆不再追問我事情的真相,因為他知道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靜地等待,比他更沉不住氣的是顧家的老太太和唐曉慧,唐曉慧給我打電話,要約我見面,我直接回絕了,我知道她們不外乎是要我封口,不能讓顧恆知道她們的秘密,而代價就只能是她們認為萬能的白花花的鈔票,我不想和她們多費口舌,我對唐曉慧說,現在是她們考慮是要不要在真相揭露之前告訴顧恆她們的所作所為,而不是來威脅我停止寫小說,我的小說是寫給讀者看的,我不是她們顧家的職業寫手,而她們的讀者只有一個,那就是顧恆,她們在乎的只是他而已。我現在毫不顧慮她們,如今她們不敢對我採取任何行動,顧恆在看著,他為我擋住所有來自她們的傷害和壓力。
我在雜誌社整理文稿,突然前臺的小姑娘來找我,神秘兮兮地說有人找我,我放下手頭的工作,到前臺一看,是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年青的陌生男人,手上拿著一束百合花,和一份包裝精美的禮品。我疑惑地看著他,他走到我的面前,對我很恭敬地說:“鍾小姐,顧先生讓我給你送禮物”說完,把花和禮物交到我的手上,然後很有禮貌地和我說再見。
我看著手上的百合花,嬌豔欲滴,上面還有水滴,非常漂亮。我回到我的座位上,有兩個八卦的同事文莉和張豔,走到我的桌旁,對我說:“鍾顏姐走桃花運,收到這麼漂亮的花和禮物,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我瞄了她們一眼,笑笑,沒有說話,她們看到我手裡的禮物,異口同聲好奇地說:“是什麼禮物?鍾姐,你不開啟看看嘛?開啟嘛,讓我們也見識見識!”
“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一些小玩意兒罷了”我回答,我可不想當眾開啟,也不知道顧恆那傢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伍紅紅聽到我們的話,走了過來,八卦兮兮地附和:“是啊,開啟看看,也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都這把年紀了,還能收到花和禮物,多不容易?可憐我,連個菜花都沒收到過!”
在她們的起鬨和督促下,我無可奈何地開啟了禮物盒子,盒子一開啟,我呆住了,裡面放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