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5 頁)
他,他長身玉立在原地在黑暗裡,她剛剛的語氣一定是傷害到他了。Jenny又走了回去,從背後把他抱住,也不管是不是還有人在。
“……”她不說話,只是用力地抱了他一下,才離開。
Beckham從暗處走出來,看著好友卡西利亞斯平靜的臉色,“我看到了。”卡西利亞斯對Beckham說,“不過,顯然她不想我看到你。”他一針見血地指出了癥結所在,“所以我也會當做不知道,儘管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隱瞞。”
“Iker;也許在你看來不怎麼樣的事情,她其實認為很重要呢?”Beckham不打算讓好友在心理上好受一些,他平日也不見得是這樣的一個人,然而事情一旦碰上了Jenny,好多事情都會偏離慣常的軌道,往不可控的地方開去。
卡西利亞斯低頭淺笑,再抬眸去看Beckham那張英俊的臉,說:“那又怎麼樣?”
對啊,那又怎麼樣,她都說了,即便是他們曾經有過什麼,也不會再怎麼樣了。
Beckham苦笑,搖著頭從卡西利亞斯的面前走過,把扯開了的領帶重新穿戴整齊,“因為被捨棄的那個是我,所以才會耿耿於懷。”
他拭目以待,看Iker同Jenny這一場電影能演多久。
你還盼著她回來嗎?
Beckham問自己,說實話,他也不清楚。
卡西利亞斯沒有走,他一直看著Beckham的身影從暗處走到光源,再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心臟像是懸在半空上,鬱結在喉頭,他扣住自己領口,將領結扯下塞到口袋去,抬腳往Jenny離開的方向走。
踏進酒窖的瞬間,卡西利亞斯的鼻腔便湧入陣陣馥郁的酒香,他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Jenny……這裡只有他們兩個,她倚在木桶定定的不知在看什麼。
門被他關上,拾級而下,步步逼近,Jenny偏頭過來瞧他,昏黃的燈光下她的瞳孔呈現出蜜茶一樣的顏色,她直起身轉過來面向他,也不走進,在等他。
如果他是從容的獵人,那麼她就是那不緊不慢的待宰獵物。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超出預期又合乎常理的,他將她礙事的制服外套從身上扯下,背對酒窖的攝像頭他推過她,壓在木桶的邊緣,他的吻有怒意,猛烈又洶湧的,像個窮兇極惡的狼一點點把她拆骨入腹。
她不介意,如果不是這樣深刻的痛覺,她用什麼記住曾被愛。
到底誰才是這場豪賭裡血本無歸的大輸家,她已經有預感了,那個人一定是她。
她哪裡有過害怕,但跟他越是好,就越擔心會有那麼一天——
忘記哪個人跟她說過,千萬不要貪一個人對你好,萬一哪天他不再對你好,你就什麼也沒有了。
她的睫毛溼了,水汽在眼眶裡打轉,閉上眼再睜開眼,去看他。
他伏在她身上發出悶哼聲,一下一下的撞擊將她如那輕舟被推開又拉回,浮浮沉沉沒有定點,他操縱了她的所有。
從內到外,從上到下,她被牢牢抓住。
她沉下去,淹沒在名為卡西利亞斯的深海里。
在這段感情還沒有完全消失記憶前,她都深深地記住這一晚,沒有月亮的夜晚,她沉到那深深的海底去,五指張開也看不見,握住了也只有流過的空氣,身體是熱的而周圍是冰冷的海水。
——
她憑感覺去整理凌亂的頭髮和著裝,卡西利亞斯卻像是一點事兒也沒有發生過那樣,施施然地從暗處裡走出來,將襯衫塞進褲子裡,再撿起黑色西裝外套搭在肩上,凝神笑著看Jenny緋紅的臉。
他走近她身邊,按著她的腰壓在牆,將一字裙的拉鍊拉起扣好,然後幫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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