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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居然朝我笑著說：&ldo;這都不是理由，也不是問題，我就想確認一件事。&rdo;

我靜靜看著他，想知道除此以外還有什麼更重要的問題。

&ldo;你愛我嗎？&rdo;他一字一頓，&ldo;或者說，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快樂嗎？&rdo;

我心裡一沉，說不出話來。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只要提及感情這張牌永遠沒有不管用的時候。我昨天晚上之所以想那麼多，就是因為我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愛他。如果說愛他，我可以把這一切問題拋開了不提，如果不愛他，我也可以把這一切問題拋開了不提。但是，我現在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

顧覃之嗎？

我不知道，潛意識裡似乎對什麼東西放不下，但是這樣放不下的東西不是齊越，不是杜衡，也不是球球。

&ldo;你現在確定不了。對嗎？&rdo;杜衡如釋重負的笑了，&ldo;沒事，慢慢來，等到球球上幼兒園之前確定也不遲，不耽誤他上戶口。&rdo;

我也鬆了一口氣，我真的害怕杜衡逼問我。

&ldo;不過，現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rdo;杜衡親自幫我續了茶水說，&ldo;我爸媽那邊，還要多擔待一些，一週過去一次例行公事就好，我爸爸的心臟病手術預約在三個月以後。等他手術恢復以後，如果你想清楚了確實不想和我在一起，咱們再向老人說明，以後還是朋友。&rdo;

我想了想，他都了這麼大一步，點頭應了下來。現在，我真的不敢當著杜衡父母的面揭穿這一切，萬一把老人氣個三長兩短，我這一輩子都會過不去的。我不想自己背著心理負擔前行。

我們兩個說完了這件事，彼此都覺得輕鬆，我看到杜衡動了動嘴想說什麼，但最終沒說。

服務員把菜上齊了，我們埋頭吃飯。

杜衡吃飯習慣很好，真正做到食不語，不管有什麼事都是飯前或者飯後說，飯間最多應合幾聲，絕對不參與討論。

飯後杜衡問了一下專案的進展情況，我請他到辦公室看了一下電腦裡做剛出來的效果圖，他看了以後提出幾點意見，然後和我說集團的專案要多和集團的人溝通，不要有那種全部定稿以後再推倒重來的事發生，不然雙方都勞心勞力，尤其是我們這邊，太浪費精力了。

&ldo;集團的人太忙，我約了幾次看樣稿，沒人過來，約時間上門送去也被拒絕了。&rdo;我說起集團的專案有點無奈。

&ldo;不應該啊，一直都是公司的優秀員工。&rdo;杜衡低聲說了一句。

我聽得不太真切，重複了一下他的話：&ldo;優秀員工，你說的是誰？&rdo;

杜衡笑了笑說：&ldo;就是你們這個專案的負責人劉旭傑，他近兩年都是公司的優秀員工，公司內網上對他進行過專門的採訪和報導。&rdo;

&ldo;你們也搞這一套，這不是國企的路數嘛。&rdo;我有些不解的問。

&ldo;我們集團的前身就是國企。後來國有企業改制的時候，號召有能力的人站出來承包那些不盈利的企業，我們的董事長就把這個一直在虧損的國企承包了下來，然後又透過一些手段進行收購，最後才變成現在的私企，不過有一些人確實是原來創業時元老的後代，一直就做到了現在。&rdo;杜衡解釋道。

&ldo;你這麼瞭解？&rdo;我問。

&ldo;當然了，在一個公司工作，肯定要了解公司的前身今世。&rdo;他笑了笑，&ldo;你應該再約一下劉旭傑，必須約到。不然做了無用功別說我沒提醒你。&rdo;

我滿口應了下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