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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陸嬈得寵,月桂和丹桂一樣都很嫉妒不平,但此次秦氏為了陸嬈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裡,因為深知陸嬈在秦氏心底有逆天的地位,所以再沒人敢對陸嬈得寵不服了。
月桂立刻應下,很快就給陸嬈搬來了椅子。
被蔡嬤嬤按在椅子上坐下時,陸嬈有一瞬間不自在,但很快就因趙鎮進去這麼久卻一點聲音也沒發出,而忘掉這不自在,又去琢磨趙鎮和秦氏到底是什麼關係了。
一門之隔,趙鎮快步走到秦氏面前,抱拳行禮道:「太孫殿下,犬子無狀,內子失德,您受委屈了。」
秦氏大刀闊斧般坐在上首,看了他片刻才道:「長寧侯不怪我多事,傷了趙世子就好。」
趙鎮忙道:「犬子無狀,您教訓的正好,臣還要感謝您呢。」
秦氏哂笑一聲。
他不過隨口提一句,別說他教訓趙應城是事出有因,就是他無緣無故打趙應城一頓,他也不怕趙鎮會記恨。
「行了。」他一擺手,請了趙鎮坐下,這才道:「你這時候急匆匆回來,到底所為何事?」
趙鎮略一猶豫,說了實話:「此次邊關大捷,臣活捉了瓦剌的三皇子,從他手中得了齊王通敵賣國的鐵證。這等重要證據臣不敢假他人之手,於是便想了法子自己親自送回來了。但您放心,此次大捷瓦剌傷亡極大,便是臣不坐鎮軍中,瓦剌也翻不起任何風浪。」
秦氏略一點頭,問:「是什麼鐵證?」
趙鎮道:「齊王親筆所寫的書信,其中不僅有他和瓦剌三皇子所有勾結的證據,還有他偷偷遣人送去的若干兵器糧食布匹等帳冊記錄,時間數目以及運送渠道,瓦剌三皇子也全部交代了。」
秦氏猛一下起身,問:「書信帳冊你可隨身帶著?」
「僅帶了帳冊。」趙鎮說道,從鎧甲裡掏出了一本深藍色封面的小冊子,起身送到秦氏面前。
秦氏接過快速翻著,越翻臉色越黑,最後猛一下合上帳冊,冷笑道:「我這三叔當真是好!又是兵器又是糧食,他怎麼沒把咱們大周整個送給瓦剌呢!」
秦氏聲音略有些大,趙鎮忙道:「太孫殿下!」
秦氏道:「桌上正好有紙筆,你去謄寫一份,這原件留我這裡。」又道:「書信同樣,去找能人仿寫一份,原件同樣留我這裡。」
趙鎮猶豫:「可太孫殿下,臣還未回稟太子殿下。」
秦氏冷哼一聲,語氣裡有對親爹的不屑:「回稟他又能如何?你若是真把原件交予他,怕是你這邊剛交,他那邊立刻就會銷毀了。若真這般,你便是自己不覺得辛苦白費,你對得起跟你徵戰沙場甚至喪了命的兄弟嗎?!」
趙鎮是貨真價實的太子一黨,不僅因為他曾是太子的伴讀,還因為他嫡親的妹妹是太子的繼室。因有這樣的前提在,所以他比很多人都更瞭解太子,那是個說實話並不適合這位置的人,因為他太過優柔寡斷,菩薩心腸了。
但他從被選為太子伴讀的那刻起,他就已經上了太子的這條船,更何況後來先太子妃過世,他嫡親的妹妹又嫁了過去,如今更是生了一子兩女。不管是為自己還是為妹妹和外甥外甥女,太子府這趟渾水他都必須淌。
好在,太子雖然優柔寡斷菩薩心腸,他的嫡長子卻不是。這也是為什麼哪怕明知秦氏不願,趙鎮還是幫了太子殿下,硬把秦氏勸下的原因。
如今秦氏身在暗處,很多事反倒是更方便做了。
趙鎮沒怎麼猶豫就決定了,迅速走到桌邊抄完一本帳冊,將原件遞給秦氏的時候,他忍不住問:「太孫殿下,您是不是已經有對策了?」
秦氏道:「暫時還不到時候,不過他既然手那麼長容不下我,一點小教訓總是要給的。你將抄寫版儘快送去東宮,那邊什麼決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