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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懷疑,對七歲幼童有反應,你就是變態。」我鬆了口,伸出舌頭舔了舔牙,從太宰治身上跳下來,拍拍手。
被我玩弄完被拋棄的太宰治嘆了口氣,從地上坐起來,雙腿微微曲著,背靠著牆壁:「那位獵犬小姐是故意的吧,這該死的禁慾生活。」
「說得好像我是正常形態,你在這裡能對我做什麼一樣。」我面帶警告的看了眼咬著指甲看好戲的費奧多爾,轉身去畫自己的畫了。
「這裡有洗漱間的吧。」太宰治無辜:「不會在我們淋浴時也會被監視吧。」
「那倒沒有。」費奧多爾很友好的回答了太宰治:「不過淋浴是單人的。」
「牢房還是單人的呢。」太宰治托腮:「應該可以申請雙人淋浴吧?」
「好變態。」撕了張新紙的我罵道:「別什麼都和首領學啊。」
幸好我們用暗號交談,丟人沒丟到監察室的獄警那。
「那不一樣。」提起森鷗外,太宰治面樓嫌棄:「我沒有森先生那麼飢不擇食,變態只對千里,誰讓千里那麼可愛呢。」
費奧多爾輕咳一聲,他很有禮貌的詢問,表達自己的苦惱:「您可以和薄葉君,單獨編暗號交談嗎?」
「你可以不聽嗎?」太宰治惡意滿滿:「比如把耳朵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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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我滿腦子是「宰之大,一口塞不下」,對不起我有罪,我反省,我面壁思過,秒懂的也給我面壁思過去!
費佳:你們他媽沒有自己的暗號嗎?
第269章 這是什麼寄宿制學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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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後熄燈。」混雜著電音的聲音從監控處響起。
「我這是回到寄宿制學校了嗎?」我從畫紙上抬起頭,一臉茫然:「為什麼還要規定熄燈時間?」
「這裡的生活就是這樣呢。」費奧多爾已經熟稔的把床上摞著的書放到了地上,鋪床準備休息:「這裡比療養院還要讓人安心,畢竟是地底深處、大地盡頭,最安全的據點。」
「話是這麼說,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一直在這個小空間裡,真的不會被養胖嗎?」我把畫筆收起來,滿臉依依不捨。
「魔人君確實比一個月前胖了不少。」太宰治指指點點:「也就是從骯髒的下水道老鼠變成骯髒的家養花枝鼠吧。」
一身白的費奧多爾歪了歪頭,很有禮貌的嘲諷太宰治:「您馬上也會與我一樣了。」
他說完這句話,便坐在床邊,閉上眼睛,看樣子是在做禱告。
真有意思,費奧多爾信教麼?
也對,他從一開始的碰面,便將神掛在嘴邊,自詡神明在人間的審判者。
他這樣的惡魔,手染鮮血又優雅矜持,卑微虔誠又狂傲至極,矛盾到極點,像是塞壬海妖一樣引人墮落,深邃的佈局和可怕的智慧又讓人自靈魂深處感到恐懼。
短短几句的交談,已經讓我對他心生好感,我竟然覺得,能夠理解費奧多爾面對他眼中罪孽深重的世界
這個世界骯髒至極,我見過太多,有強大異能的人德不配位,仗著天生的才能為非作歹,違揹人倫,神奈川福一郎,我遇見的第一個異能者,殺死了三十幾位警察,卻只是坐了牢,多麼可笑且不公。
就說默爾索的我們,滿手鮮血,罪無可赦,但說著我自己都覺得可笑了。
這個荒謬的世界,但這是我愛著的世界。
費奧多爾,我心中竟然有些荒誕的覺得,沒有人比他更愛這個世界,更愛這些人類了,正是因為愛,所以他作為偏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