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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近幾年來這裡露營的人變得越來越多,從來沒有聽說有人發生過什麼意外,所以我們才將露營地選擇在了這裡。
這裡拋開別的來說,確實是一個上好的露營地,周圍十分寬闊,即便是同時上百人也不會覺得擁擠。而且沒有參天大樹,更不會有猴子來騷擾。
我們到這裡的時候,椅子山的椅子面上面已經稀稀落落的挺立著三四個支好的帳篷。
這四個帳篷都是一起來的,他們也是本地人,是夔門隔壁縣的。
都是同一個地方的人,而且有著同樣的露營好,我們很聊得來,他們這次來了六個人,四男兩女,此時那兩個女孩去河邊清洗他們所要吃的菜去了,留在這裡只有三個年紀和我差多的男孩。
大家一聊開,他們生死要幫我們搭帳篷,我們拗不過,只得答應了。
第10章 帳篷外面的人影
徐寧是一個看起來略顯老態的人,才不過二十一歲,就已經是滿臉的鬍子,雖說長相有點兇惡,但我能看得出來,他這個人是最好說話的,也是最熱情的。
另外兩個是堂兄弟,一個叫何彪,一個叫何飛,還有兩女一男沒有回來,我就不知道名字和長相了。
他們六人在同一所大學念書,這次放暑假徐寧就帶著他們來這裡玩耍。
何飛和徐寧差不多,是個沒有什麼心計的人,但何彪有些看不起人,在得知我只是一個小學畢業的,他眼中的輕視之色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了。
最開始說都來幫我搭帳篷,但是最後何彪還是沒有來。徐寧和何飛臉上略帶歉意,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只是他們不知道是的,我對何彪的輕視沒有絲毫感覺,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錢才是最真的。
我很自信,就我現在的存款,絕對比他們六個人加起來還多。
但我也不是一個自大的人,徐寧和何飛的表現我還是很滿意,甚至可以說,我們三人很聊得來。
權叔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徐寧他們兩人也沒有多問,我們三人一邊幹活一邊談天說地。
&ldo;對了兄弟,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rdo;徐寧將一個鋼管插在泥土裡面,笑著問道。
&ldo;我和何飛兄弟是家門呢,我叫何軍。&rdo;我回答的當然不是三爺爺幫我取的花名,而是權叔戶口上幫我改回的本名。
何飛一聽也是一愣,隨即問道&ldo;你是什麼輩的?&rdo;
說實話,我是什麼輩的我還真是搞不清楚,於是開口說道&ldo;我也不知道,我爹媽都去打工了,家裡也沒有什麼老人,所以我還真不知道我的輩分。&rdo;
對於我的胡謅亂扯,何飛和徐寧沒有絲毫懷疑,認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留守兒童,不知道自己的輩分也很正常。
&ldo;你們在哪個大學讀書哦?&rdo;
&ldo;我們在北京讀書,你沒有去過吧?我可告訴你,北京哪個地方真是老好了,半夜街上都是腳跟腳,各種有錢人都去北京住了,要是我畢業之後能在北京找到工作我就不回來了。&rdo;徐寧一說起北京,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氣質,好像北京就是他家後院的感覺。
我心裡感覺有點好笑,北京哪裡是那麼好混的?但是嘴上還是說道&ldo;你們將來肯定是做大事的人,一定可以在北京買房子的。&rdo;
甜言蜜語果然是拉關係的不二利器,我和權叔的兩個小帳篷很快就搭好了,徐寧和何飛就要回去,臨走的時候叫我等會去吃飯,他們自己買的菜來野炊。
我當時只當他們這說的是客氣話,但是沒有過多久,何飛還真來叫我去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