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第1/2 頁)
沒有底妝的加持,素顏的臉色蒼白得嚇人,才不是粉絲吹出來的冷白皮,純粹是連嘴唇都沒多少血色的不健康狀態。
「啪」地一聲,祁姍偷偷靠近,在夏初準備拿下一塊披薩之前,把餐盒蓋子緊緊扣住。
祁諾和夏初都愣了,尤其是夏初,他的脾氣秉性在圈內人盡皆知,從業多年向來只有他搶別人,沒人有膽子在他這兒虎口奪食,不免一個大招放空,連遊戲裡閃現撞牆都顧不得,抬起頭來震驚地望著祁姍。
「怎麼茬兒啊,你們兄妹倆到底讓吃不讓吃?」瞥了眼戰況,自知這局翻盤無望,夏初索性把手機一扣,挑起的眼角瀉出幾分若有似無的不悅。
幸好祁姍早便想罷藉口,眉眼彎彎,不動聲色地把餐盒圈到夏初觸手不及的安全地帶:「當然讓吃,我哥專門買給你的嘛,但我剛才聽到那邊說試鏡內容,好像有一段戲需要你穿浴袍呈現剛洗完澡的狀態,吃太飽恐怕會影響效果。」
夏初任性歸任性,這點職業素養還有,反正也不餓,便打消了繼續把披薩當零食吃的想法,正好嚴箏那邊也已經談完,擦擦嘴如同待哺幼鳥一般,等嚴箏把一切安排妥當,再來告訴他試什麼戲怎麼個試法。
嚴箏把翻譯劇本的其中一頁指給他看:「就試女主角第一次將男主角帶到自己家中這段。」
「啥?」夏初趕在他推來劇本的前一刻才嚥下最後一口飲料,「劇本里有這一段?」
眼看即將試鏡,藝人的表現還像沒見過劇本似的一臉懵逼,這事兒放在任何一個經紀人或者助理身上都要炸,嚴箏的語氣卻一點起伏都沒有:「你記不記得上午我給你講劇本的時候押了七段,這是其中之一……算了,你肯定不會記得,所以該注意的地方我已經在劇本里標註出來了,你再看看,十分鐘後開始試鏡。」
夏初將信將疑地接過劇本去一旁準備,祁諾自然跟上獻殷勤,好巧不巧,留給祁姍和嚴箏一段十分短暫的單獨相處時光。
「你是不是沒吃午飯?」祁姍想了想,把夏初吃剩的披薩推過去,「我哥買的,剛才夏影帝吃了一點。」
嚴箏不想拒絕她的好意,可披薩上滿滿都是乳酪和肉醬,以他現在的狀態極有可能入口三秒就當場吐出來,只能強壓下喉嚨裡的不適,輕咳兩下:「我一般不吃這種東西。」
「還要減肥?」祁姍不會想他是身體方面的原因,只當他身材管理過於嚴苛,「你平時都不上網看評論的嗎?你們組合裡誰要是一不小心長肉了粉絲都會叫他們把肉分給你,真的沒人覺得你胖了,而且你們巡迴演唱會期間消耗還大,你這樣身體肯定吃不消……」
這話說出口祁姍才察覺失言。
……就好像,分開兩年,她還一直關注他一樣。
……哪怕是事實,可他們註定要分道揚鑣,她不想讓他知道不夠死心的不只他一人。
「稍微吃一點吧。」她急忙轉移話題,拿一次性叉子叉了一塊披薩上的牛肉。
祁姍的本意是連叉子帶肉一起給他,可面對她伸過來的手,嚴箏鬼使神差地抬起她的手肘,推著她把牛肉送至自己唇邊。
第十七章 留下拍戲。
祁姍的本意是連叉子帶肉一起給他,可面對她伸過來的手,嚴箏鬼使神差地抬起她的手肘,推著她把牛肉送至自己唇邊。
沾滿芝士的牛肉入口極甜膩,卻意外地沒讓他產生任何不適,囫圇吞下後不知是不是出於對她餵食動作的眷戀,他意猶未盡地舔舔唇,久違地,舌尖麻木多時的味蕾居然有了些許復甦的跡象。
直到祁姍甩開他的手,這種神奇的感覺才消失殆盡,灼成巖漿的熱血慢慢冷卻,理智再次攀上高地,他裝作若無其事地起身,掩下所有思緒。
「夏初哥那邊語言不通,試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