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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ldo;這御榻之上,只有皇上才可以坐!裴寂是什麼東西,豈可跟皇上平起平坐?&rdo;
李淵心頭一寬。他本以為劉文靜要指控裴寂什麼十惡不赦的罪名,此人伶牙俐齒,只怕一時三刻之間辯說不清,可就尷尬了。但轉念一想,劉文靜這般從禮儀上攻擊裴寂,自己反倒無從駁斥,因事實擺明瞭自己是太厚待裴寂,遠遠超出了禮儀上所允許的限度。一時之間,李淵竟是張口結舌,啞口無言。
劉文靜見李淵作聲不得,又叫道:&ldo;就算是太子秦王,這樣倨坐御榻之上,也是於禮不合的!更何況這裴寂既非皇族,又非今日慶功宴中有功之人,憑什麼別人都要蹲在下面,他卻肆無忌憚的坐在上面?可見他目中沒有皇上,狂傲自大,不可一世!&rdo;
裴寂急道:&ldo;你……你胡說八道!我……我……我……&rdo;他一連說了幾個&ldo;我&rdo;,卻怎麼也&ldo;我&rdo;不下去。劉文靜本就比他能言善辯,如今又是理直氣壯,只嚇得他心膽俱裂,一雙小眼珠在眼眶裡直打轉,象是快要掉出來,口中卻嚅嚅的擠不出半句話,那神情當真滑稽之至。
李世民忙道:&ldo;劉僕射,今夜君臣同樂,小小禮儀何必放在心上?你稍安毋躁,坐下飲酒吧!&rdo;他心中也跟劉文靜一樣對裴寂很感不滿,但當然不是為了李淵讓他不顧禮儀坐在御榻之上這等微末小節。裴寂經常纏在李淵身邊,引他喝酒玩女人,弄得他昏頭昏腦的,漸漸不理國事,也聽不進逆耳忠言,那才是他最可痛恨之處。
自入主長安以來,他發覺父親忽然昏庸糊塗起來,再也沒有太原起兵時那副精明強幹、深謀遠慮的樣子。尤其是登基稱帝後,更是日日沉迷於歌舞酒色之中,無心政事。他不喝酒時還能象從前那樣明辯是非,便是別人違拗他的意思,指斥他的錯誤,他也能平心靜氣地聽下去。可是一旦喝了酒,便變得又糊塗又固執,不但聽不進跟他意見不同的話,甚至不願聽一切有關國政的大事。以致李世民每次想進稟國事,總得看準父親有沒有喝醉酒。但那裴寂偏生變著花樣天天引李淵喝酒,漸漸的弄得他一天之中也沒多少時候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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