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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位女解說被問及,以女性視角莞爾一笑,也注視著世界排名榜道:
「其實,我更喜歡稱呼他的第一個綽號小海豹,他很可愛,比賽運也從小都很好,我相信他會不負眾望,帶領中國成為冠軍。」
……
「喲,大場面。」
b市機場,一個男海關在和女同事交流。
當他踱步進入安檢室,又拉下閘口門後,他的真實面目頓時被磁消保護在安全艙裡:
「我剛看那麼多人等在外頭,不知道的還以為和電視裡這個一樣為國爭光了呢。」
機場裡每臺全息裝置今日都在轉播,目測是有大好事的新聞,地點還是在遙遠的莫斯科。
觀整合電子結晶體內的賽場動靜,這場賽事和體育電子競技類不同。
它的選手面孔更多元化,每隊三人協作,切換在大螢幕的進度都透出一個字,冷。
這並非氣候,是一種參賽者思維上的冷感。一切競技原則上都要燃起人的拼搏欲,關於演算法的博弈,倒是像將人類大腦拋擲入大海,體驗世界深度的體驗。
直到,最後一個彩色氣球被左側小隊一雙帶白護腕的手率先掛上。
裁判宣佈:參賽id為wh,字尾帶紅色小國旗的選手做完最後一題。那一刻,全場恍惚,冠軍隊今年的歸屬,終有分曉。
說來很巧,今天外頭機場裡也有很多電子小紅旗在揮舞。
女海關捧個紀念水杯,她翻開出入境管理條例,見男同事在調系統,也沒及時留意麵前的虛擬護照:
「i訊上的網紅吧,我女兒她們學校的孩子天天刷,娛樂業現在都被國家ai徹底管控了,i訊上不少這種靠臉吃飯的。」
「這發色哪兒的?」
「白俄?東歐?不然你把系統轉英文問問他?」
海關的對話,全過程也沒控制音量。
等當事人循聲抬眸,只見正在過關處的他是有一張藏在帽下都能引發外頭機場熱潮的臉。
因為他是亞麻白色的半長發,這在國內真不多見。
他綁了高馬尾的幾縷白色從掛著降噪耳機的脖子垂到不符合季節的衛衣內,這也和他剛從莫斯科大學參賽後回國這事對上了。
這發色稀有到在自然光下呈現錠子般的銀色,純粹到比藝術館珍藏的天使畫像還周身散發出古典光芒。
他通身彷彿從雪國列車出站,邁入人間沒幾個小時,任憑誰都以為他衛衣上的wh縮寫是混血或外國名字。
待摘下耳機,那微微凝滯的眸色好似賽博朋克電影中常出現的空山基藍,無基質卻很美,可這個人形天使少年,他下一秒卻操著一口字正腔圓的二甲普通話道:
「我是中國護照。」
這可烏龍了,男女海關朝外一愣,穿著制服的冷漠臉被這友人的一口中文給整尷尬了。
他們連忙看系統,這才發現事不對。
男海關有些不知所措,隔著虛擬屏道歉:
「對不住,是我們的工作態度不對,請問該如何稱呼你?是wh?還是白……」
「叫我wh就可以。」
wh本人的面板是冷白的,色素沉澱極淡,那鼻樑,嘴唇是真美型,說話也超直接。
可別說,他在競賽中的表現還真反饋到了現實中。
因為他沒惱,還久經沙場般回:
「我生下來就是這種發色,這是遺傳我太姥爺,我爸是為了紀念他,才加了字尾,但我其實姓白。」
wh說著和ai一樣頓了下:
「就是上學不方便,會被當成不良少年,可我爸從小也告訴我——學好普通話,走遍天下都不怕。」
一聽這個,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