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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燁卻不以為杵，反而笑道：&ldo;讓世子見笑了。&rdo;

&ldo;我豈敢笑話？王爺與王妃如此恩愛，真是讓人羨慕。&rdo;

遠處傳來打更的聲音，此時竟已過了戌時。蘇心凝問：&ldo;這麼晚了，世子還不會去，秦王會不會擔心你的安危啊？&rdo;

蕭哲睿道：&ldo;父親知道今夜七夕，我不會很早回去的，何況有鐵鷹在。&rdo;

風燁道：&ldo;秦王府離這裡可不近。若是世子不嫌棄，不如今夜就到敝處歇息吧。我正好有事要請教下世子。&rdo;

&ldo;王爺這麼說太客氣了。&rdo;

風燁站起身，對麵攤上的其他人道：&ldo;今晚，大家都辛苦了。都回去吧。至於那十餘名殺手，先交給應天府審問。而我們也不能鬆懈，因為殺手很可能是敵國派來的。&rdo;

&ldo;是！&rdo;

蘇心凝眼睛一亮，她忽然看到一張熟識的臉。&ldo;你‐‐你不是那個賣花燈的攤主麼？你怎麼也在這裡？&rdo;

那攤主向她行禮：&ldo;屬下見過娘娘。&rdo;

風燁道：&ldo;他是千峰安排在那裡的。&rdo;

蘇心凝恍然大悟：&ldo;難怪你會認得我。卻怎麼不認得永安公主。&rdo;

風燁道：&ldo;他們都未曾見過公主。還好公主有千峰護著，已經送回宮裡了。&rdo;

……

回去的路上，風燁與蕭哲睿邊走邊聊，蘇心凝總算有空安慰一直被忽略的小靈了。

她拉著小靈走快幾步，走到最前。看到小靈一臉呆滯的樣子，內心既心疼有愧疚：&ldo;今晚都怪我，把你嚇壞了，又把你晾在一旁。你沒事吧？瞧你哭著這樣，我真是罪過了。&rdo;

她拿出手帕，替小靈抹去臉上的淚痕。

小靈回過神來，連忙道：&ldo;娘娘，使不得使不得！小靈怎敢讓娘娘替我擦淚？&rdo;

&ldo;有什麼使不得的？本就是我的錯。若不是我拉著你去到那裡，又怎麼會被那胖子拉入妓-院？還差點……那個胖子抓得你是不是很痛？&rdo;

小靈拼命搖頭：&ldo;不痛了，真的不痛了。只是今晚真的嚇壞了，因為小靈從未遇過這樣的事。&rdo;

&ldo;你是個好姑娘，去到那些地方自然會受到驚嚇。我嘛，倒是第二次去了。還好，遇到了秦王世子。說起來，我的命也真夠大的，屢次遇險，屢次又遇到別人相救。&rdo;

&ldo;娘娘心善，自得上天保佑，逢凶化吉，能伺候到娘娘，小靈覺得已經很幸福了。&rdo;

&ldo;你這丫頭，每回說話都像喝過蜜似的，這麼甜。我都要懷疑是不是在說我呢。&rdo;

小靈連忙道：&ldo;小靈說的可是真心話。&rdo;

&ldo;好了好了。我又沒怪你。&rdo;

主僕二人如此親近，一一落入到她們身後的蕭哲睿眼中。他不禁對風燁道：&ldo;對待下人亦能如此，怎麼還會有人忍心傷害她呢？&rdo;

風燁嘆道：&ldo;是我連累她了。&rdo;

&ldo;連累？&rdo;蕭哲睿想了想，&ldo;難道說，之前她所遇到的兇險，其實對方的目標是針對你？&rdo;

第63章 徹夜長談

風燁沉默了。

蕭哲睿側過頭看著他，赫然發現憂愁竟襲上了他那張冷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