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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蜜是這樣寫的:伯伯你好,我叫韓蜜,今年12歲,是一名八一小學5年級的學生,我一直是我們班的第一名喔!!!
伯伯你知道嗎,我爸爸是個軍人,他可忙的,我媽媽在考研究生,還要辦工廠,也特別忙,我覺得你也不像個壞人呀,為什麼總跟我爸過不去呢。這樣吧,古有木蘭替父從軍,今有韓蜜幫爸爸打架,你別騷擾我爸爸了,咱倆打一架吧,公平較量,我不會耍賴戳你鼻孔扣你眼珠子的。
下面還有一行:不要瞧不起我是小孩子,我打得過你!
感嘆號拖了老長,顯示出她撤退時的匆忙。
醫生邊翻譯邊笑,把紙遞給黎憲剛:「先生,這個小學生想跟你打一架。」
黎憲剛說:「謝謝。」
為什麼他會找到一個懂越語的醫生給自己翻譯呢,因為保外就醫的陳方遠目前住在隸屬監獄的康泰醫院,那個醫生是陳方遠給自己聘請的私人醫生。
此時陳方遠躺在病床上,在看韓蜜的鬼畫符。
黎憲剛伸出手指說:「我有五個女兒,都天真可愛,沒有一個有如此狂妄。」
他情婦不少,孩子更多,巧的是跟韓超一樣,只有女兒,沒有兒子。
他也有很喜歡的女兒,溫柔,嫻靜,乖巧,學習成績好,會撒嬌。
但沒有一個像韓超的女兒一樣,粗鄙,熊,還狂妄無知。
這叫黎憲剛很鄙夷韓超,覺得他不懂教女。
但他是來找韓超報私仇的,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正主沒見著,一回回敗給他女兒。
現在她還向他下了挑戰書。
說不上氣憤還是惱怒,黎憲剛有種在跟棉花對打的無力感,他說:「君子就不該讓孩子擋在前面,韓超是一貫的卑鄙,無恥和小人行徑。」
陳方遠已經服過刑了,辦理了保外就醫後,正在猶豫,是出國,還是留下來,而黎憲剛呢,邀請他去越國,想讓他在自己的公司投資,並安享晚年,今天黎是來邀請他,陳方遠並沒有答應,此時還在猶豫中。
當然,他和黎是朋友,和韓超是敵人,而且是生死仇家。
「要應戰嗎?」他笑著問。
「笑話,我是君子,不跟女性打架,更何況小學生。」黎憲剛說。
陳方遠伸出一根手指頭,說:「黎,這樣,咱們打個賭,只要你能贏了那個小女孩,我就帶著我的家業去越國,給你投資,如果不能,我想,我大概要留下來。」
病房陷入沉寂,醫生都不敢相信似的,扭頭在看這邊。
黎憲剛先笑,旋即面色漸凝:「陳,你是因為恨韓,想讓我報復他的女兒?」
「跟韓無關,這事關我一生的信仰。」陳方遠唇角勾了絲苦笑,說。
「那你就是在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打不過一個女孩。」黎憲剛困惑不解,甚至覺得可笑。
陳方遠挑眉,一臉輕蔑,反問:「不,也許你打不過她,但是,你賭嗎?」
曾經做過參謀長的商人,黎憲剛有勇有謀有頭腦,有的是心機,立刻說:「賭。」
陳方遠目前在股市上,有五億人民幣的產值,黎不管他為何而出這個賭局,但必須賭,不過他說:「我不會認真打的,陳,我會狠狠抽她的屁股,抽到她哭著給我道歉。」
「好。」陳方遠說著,握上黎的手:「成交!」
陳方遠是真的希望黎能贏。
因為他曾經的愛人馬琳在喪女近三十年後,遇到一個女孩,從此一直在精心培養她,從用滑輪鍛鍊她的反應力,再到跆拳道練拳腳,然後是全世界以單兵作戰得勝率遙遙領先它國的以色列格鬥術,再是用圍棋訓練其頭腦。
一步一個腳印,韓蜜所學的所有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