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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並沒有將她推開。
“對不起,我連累了你。”沈喬一邊說一邊偷偷將紫蘇給她的符咒偷偷塞到了杜陵笑的袖子裡,“聽說是要帶我去鞭神臺,大師兄,你是不是幫我擔下了所有的罪過?他們除了要懲罰我是不是也要鞭打你?”
“沒事的,你只要……忘記那人就好。”杜陵笑的聲音依舊冷淡,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沒發出一個字都格外的艱難。
“要是你沒撿到我多好,這樣你還是逍遙門最得意大弟子,是所有師弟最仰慕的大師兄,你……應該後悔了吧。”沈喬並沒有意識到杜陵笑需要她的一句承諾,有很多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在你無意識的時候,錯過了,而錯過就不會再有了。
杜陵笑深吸了一口氣,他只問這一次,以後都不會再問了,於是,杜陵笑的心裡也已經有了最後的決斷。
“不後悔,若是沒有你,我還是半妖之身,受著永遠沒有盡頭的詛咒,你的大恩,我一定會報答的。”杜陵笑的語氣歸於平靜。沈喬隱隱覺得杜陵笑待她似乎不一樣了,至於到底哪裡不一樣,她去沒法明白,也永遠沒有機會了。
因為——鞭神臺已經到了。
杜陵笑的寶劍剛剛落地,從半空中就伸出許多銀色的鎖鏈,分別將杜陵笑和沈喬捆了起來。銀色鎖鏈嘩啦啦地拉動,將兩人吊起來,分別綁在周圍的八根盤龍石柱的其中兩根上,分別寫著烈火和冷炎。
在他們面前站著幾個面色陰沉的長老,最前面是祖師,他的右側是澤蘭的師傅,沈喬咬牙道:“禍都是我一個人闖的,為什麼要打大師兄,他什麼都不知道,而且,當日在火焚洞,他還盡力攔截妖尊,祖師你該是最清楚的。”
逍遙門祖師冷哼道:“若不是如此,你以為他還有命在,你在他的玉清峰,發生那麼多事情,他卻惘然不知,而且最後還懷有婦人之仁,讓妖尊逃走,天命石不知所蹤。更是大大的該打,不要囉嗦,行刑!!”
於是,隨著一聲應答,兩名逍遙門弟子走了出來,手裡同時握住一條不斷翻騰的燃著烈火的藤條。
“杜陵笑你是冰系攻擊的吧,冰系攻擊最怕火,而遭受火吞噬的痛苦更甚於普通鞭打的十倍,你……好自為之。”澤蘭的師傅冷冷地說道,彷彿要將自己徒弟受辱,害他臉上無光的事情都全部發洩在杜陵笑身上。
“老道士,你怎麼這麼狠,大師兄受到我們所有師兄妹的愛戴,還是皇子的身份,你們若真是做出個好歹來,心裡會好受嗎?。”沈喬忍不住暗示澤蘭的師傅,人家可是皇子,小心人父親發火,端了你家的逍遙門,誒誒,你徒弟對杜陵笑一顆芳心已許,你不會真想殺他吧,小心你徒弟當寡婦……
“逍遙門執法,嚴厲公正,絕無徇私,行刑!!”祖師威嚴的厲呵讓所有人心中一凜,再無人感多言。
死一般的寂靜中,在蒼茫天際,一條躍動若燃燒荊棘般的長鞭如游龍般劃過長空。
啪——一聲悶響,甚至聽到耳邊都覺得刺痛,只聽得杜陵笑悶哼一聲。被鞭打的地方,衣服被燒得墨黑,鮮血慢慢順著衣角滴落。
又是刷刷刷,幾鞭,一股皮肉炒焦的味道在空氣裡瀰漫開來,帶著新鮮的血腥氣味,刺鼻而慘烈。
再看杜陵笑,一身雪衣所剩無幾,半身浴血,讓人無法直視。
斗大的汗水混著血水落下來,淅淅瀝瀝滴落在鞭神臺的地上,這才讓人發現,其實鞭神臺的地板原本並不是暗黑色的,那些暗紅的花紋只是常年被血跡浸染,才會變成今天的模樣。
杜陵笑只是咬牙忍著,連低低的慘呼也變得有氣無力,似乎魂魄正在一場淋漓的大火裡煎熬,永遠無法超生,永遠活在無止境的人間煉獄裡一般。
“大師兄!!”沈喬尖聲叫道,然後用力掙扎想掙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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