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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幸虧你爹下個月也回來了,我是管不了你大哥,待你爹回來,我倒是要叫你爹評評這理,&rdo;老太太這次是下了狠心了,非叫長子受個教訓不可。
裴延光一聽他爹的名號,雖然都是三十歲的人了,可還是打心底發怵。
此時裴世澤自是還不知,自己的事也在定國公府引起渲染大波。溫凌鈞來看他,他自是謝過。方才老太太叫人過來說了一聲,今個依舊是綠柳閣開宴,招待溫凌鈞。
&ldo;你準備何時回京?&rdo;只是丫鬟走後,裴世澤轉臉便問道。
溫凌鈞輕聲一笑,有些嘆道:&ldo;我好心過來探你,誰知不過一頓飯的功夫,你便要叫我走人?&rdo;
&ldo;正是因為真心謝你,才不留你,如今我都是借住旁人家中,難不成還要叫你同我一般,&rdo;裴世澤難得說了這麼長的一句話。
&ldo;我瞧著這紀府上下皆是大方好客,&rdo;溫凌鈞莞爾一笑。
裴世澤的好性子算是要被磨光了,登時揚眉瞪了過去。只是溫凌鈞與他自幼便相識,又是他的兄長,當即便道:&ldo;世澤,這可就是你的無禮了。&rdo;
&ldo;裴公子,你有遠客來訪,怎不叫我過來一起見上一面,&rdo;兩人說話間,就見一少年進了來,俊顏淺笑,好一清俊少年郎。
裴世澤素來就懶得應付這些應酬,再加上他也不喜歡那些玩樂之舉,所以身邊沒什麼朋友,只有溫凌鈞算得上是個說得上話的人。
此時見殷柏然進來,他也只是簡單地回了個禮,介紹道:&ldo;這位是晉陽侯府世子溫凌鈞。&rdo;
說完,就再無別的話。
也虧得溫凌鈞瞭解他的性子,一點兒未生氣,含笑著朝殷柏然抱拳道:&ldo;在下溫凌鈞。&rdo;
&ldo;原來是晉陽侯府的世子爺,在下殷柏然,出身靖王府。今次到姑丈家中來做客,沒想到竟是能識得這般多朋友,&rdo;殷柏然也一向長袖善舞,與他打起了招呼來。
&ldo;想來溫世子剛來,還未曾到家中好生逛過吧,倒不如咱們出去走走,也不負這好春光,&rdo;殷柏然素來體貼,倒是比起裴世澤更會待客些。
溫凌鈞也不知道為何,突然想起了先前園子裡撞見的一抹影子,玲瓏曼妙,他也知撞見人家姑娘本就不該,可是這心底卻時不時就出來那一抹影子。
於是他點頭道:&ldo;那就勞煩柏然帶路了。&rdo;
溫凌鈞如今十八歲,早到了娶親的年紀,只是他素來喜歡讀書。雖身為侯府的世子,可是卻能刻苦用過,一年前更是取得了舉人之名,當時晉陽侯府可是宴客三日。畢竟這年頭,能潛心讀書的貴族子弟,真是少之又少,而像他這般未來繼承侯府板上釘釘的世子爺,還能這般努力刻苦,那就更是鳳毛麟角。
這次他是陪自己的先生回家鄉,他先生乃是當世大儒三通先生,他是三通先生收的最後一個關門弟子,是以一向待先生恭敬有加。先生因思念家鄉,他便陪著先生過來,說來已在真定下面的王灣村住了好久。
也就前些日子回了京城一趟,探望父母,這才聽說了裴世澤的事情。誰知他正想著來真定探望裴世澤,就收到了他家中遭強盜的訊息。
&ldo;原來凌鈞兄,竟然是三通先生的關門弟子?那柏然可真是失敬了。&rdo;殷柏然對溫凌鈞可又是刮目相看了一次,原以為不過就是個普通的貴族子弟,可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身份。
溫凌鈞淺笑道:&ldo;賢弟不必這般客氣,我雖是先生的弟子,只是資質魯鈍,不敢平白辱沒了他老人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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