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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內閣瞧著火器營的軍費太多,故意要給他下馬威。可是卻沒想到,其實軍中也有要給他使絆子。
&ldo;我素來與張將軍和睦,一向待他至敬,&rdo;這話不是假的,畢竟當年西北與蒙古人的戰事,裴世澤是張晉源的手下出頭的,當年要不是他不拘一格提拔自己,只怕如今他還只是個世子爺,而非是掌握著實權的。
都說當局者迷,殷柏然倒沒想到他竟然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當即便笑道:&ldo;當年你是初生牛犢,更何況老國公在軍中威望甚重。先皇封張晉源為徵北大將軍,本就不服眾。他拉著你等於是扯上了老國公的大旗,自然會對你百般重用。如今你羽翼豐滿,不僅掌著最重要的火器營,還在防務上插手,你覺得他會容得下你?&rdo;
如今朝廷未有戰事,無外地在,自然是把精力都放在內鬥上頭了。
裴世澤心底還念著徵北時的那點情分,卻不知人家已經磨刀霍霍,準備動了他的老底。
&ldo;倒是沒想到張將軍如今倒是胃口越發地大了,&rdo;殷柏然冷笑了,他這個太子爺對誰都是溫潤可親,一張嘴便如春風細雨。
上位者的溫和寬厚,有時候也會被說成是懦弱無能。
這種說法雖沒人敢當著他的面兒說,可是殷柏然多地是耳朵,自然會知道。不過他全然不在意,也不想想如今是誰當家。父皇正值盛年,一心圖治,他這個做太子的若是咄咄逼人,成什麼樣子。
殷柏然不介意此時的溫和,反正他心底自有一本帳,只待日後徐徐圖之。
倒是這會張晉源和裴世澤之爭,卻已經在眼前了。無論從何處考慮,殷柏然都是站在裴世澤這邊的,可是他站卻不是明站,更不能暗暗拉攏。
裴世澤身上的權柄太扎眼了,又是火器營又是京城防務。說句不好聽地,若是誰想造反,頭一個拉攏的反倒是他,而不是張晉源。
此時水面還是平靜無波,倒是裴世澤輕聲道:&ldo;多謝太子爺。&rdo;
太子爺大婚,可謂是舉國同慶,那陣仗可不是哪家婚事能比得上的。
便是過去兩日了,這滿城的百姓依舊還在討論著那日的熱鬧,街上都是全副武裝的軍士,腰間別著大刀,排成一排,倒也沒趕人,只是不許超過沿途拉著的紅線。
就連紀清晨都覺得,她自個大婚時,都沒這兩日這般累。大概也是因為她如今懷有身孕了,所以才會覺得特別疲倦吧。
這熱鬧還未過去呢,殷珍一家總算是到了京城。
殷珍乃是皇帝還活著的唯一妹妹了,先靖王的子女不多,兩字兩女,幼女琳琅早已經仙逝。先世子爺也已過世三年,如今也只剩下殷珍。
可是光從皇上登基三年,才叫她一家子上京,便可知皇上待這位,是真不上心。
不過就算是不上心,方皇后這個做皇后的卻得表現出來熱情。公主府是與康王府一塊修建的,不過府邸的位置和規模自然是趕不上康王府的。
只是如今還未正式冊封,所以陳家一家人便暫住京城的會館之中。那本是給外邦進貢時住的地方,不過如今沒有外邦,又因為會館比驛站要好些,便將陳家安排在此處。
次日殷珍進宮,就連紀清晨和紀寶璟兩人都得了宣召。
這次安靖太后宣陳家進宮,就連陳蜀和陳修父子兩人都一道進宮來了。不過他們是去給皇上請安,而殷珍和陳蘊母女則是跟著宮女到了安靖太后宮中。
此時方皇后和太子妃都到了,就連紀清晨和紀寶璟兩姐妹都已在座了。
待殷珍一進門,便是給安靖太后磕頭,口中喊道:&ldo;女兒見過母后。&rdo;
這一聲母後倒是真真切切,腔調中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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