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卡牌遊戲(第1/3 頁)
富有才也不是個無心人,再等睜眼已經到了第二天,瞧著窗外的晨曦,她也出乎意料。
工作臺邊已經沒有了霍無殃,卻有一本精心裝裱好的小冊子,厚厚的,厚重厚重的。
按理說她應該迫不及待馬上翻開來看,可多瞟的一眼讓她看到了外屋軟榻上躺著的霍無殃。
他睡在了這裡?竟然,竟然!
當然,當然,只是因為他裝裱了一整晚,天亮了才淺淺休息一下,霍公子不會真在榻上委屈自己一晚上。
“也不知道蓋個被……”富有才默唸在心,躡手躡腳轉回床上,扯過被子,再躡手躡腳地回來。
輕輕地,她將被子蓋在了霍無殃的身上。
輕輕地,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的睫毛真長啊……”
“原來他的眼皮上還有一顆痣……”
……
富有才安安靜靜地看,除了在心裡默默唸叨,還在心裡揣著一份小確幸。
霍公子的睡容可不容易見,得抓緊看,謹防他醒了。
可霍無殃早醒了,富有才的被子裡有溫度,他一下子就醒了,只是捨不得睜眼罷了。
一場約定好的打牌消遣,足足推遲了三天。
這三天,富有才沒事兒就把霍無殃做的那個卡冊拿出來翻,還都是偷偷摸摸挑沒人的時候,這好像成了她獨有的一份小秘密,小心思。
而那兩張鬼牌,不知道是看多了從而被看順眼了,還是說真正的藝術真就需要細細品鑑,富有才覺得好像確實比其他的牌更……耐看,畫裡的她跟他似乎是相連、相通、相扶相伴的存在。
至於四人的桌牌活動,雖然時間推遲,但該來的還得來。
阮七看著碼在桌上的牌,皺了皺眉頭,不禁地發出靈魂質問:“這牌……誰做的?”
富有才料到會有此一問,理直氣壯:“我呀!”
當然她也不貪功,馬上補充:“哦哦,還有小仙!她負責剪卡,我負責畫畫。怎麼樣,還不錯吧?”
阮七隨手撥了幾張,眼神是挑剔又嫌棄:“剪得倒是還行,至少規規整整。就是這畫的……”
他看向富有才,一副實在忍不住才非說不可的神情:“富小姐,敷衍了吧。除了什麼方片梅花的花色,就只寫了幾個……那啥,那啥你上回說的啥……波拉波拉數字?”
“是阿拉伯數字!”富有才字正腔圓地糾正他。
“啊,對對對,阿里巴數字。”
富有才白眼一翻,也嫌棄他。
霍無殃幫她再次糾正:“阿——拉——伯——”
阮七琢磨了一下,還是覺得拗口。
不思進取的他直接擺爛,擺了擺手:“哎呀,反正就是這種字兒了!還有這幾張什麼國王、王子牌,都是隻寫字兒,不帶畫了?”
富有才哼唧一笑:“要啥畫呀,搞那些形式主義幹啥,我把精髓帶到了,不就行了?”
“那我家大人之前畫的那些呢?也給我們瞅瞅呀!”
“那些過於形式主義,不利於務實發展,已經被我沒收了!”
富有才不耐煩了,她是來玩的,又不是來坦白從寬的。阮七這樣抓著不放,好像她藏髒了一樣。乾脆,一拍桌子,強行帶過這一茬。
“好了好了,你現在不要再管什麼畫不畫了,坐下來,認真聽講,我要開始講規則玩法了!”
阮七還有些不樂意,霍無殃直接說:“你若不想坐下,站著玩也行。”
富有才忙說:“不行,不能站著。站著的話,他是要偷看我們的牌的!”
阮七忙為自己辯白:“我偷看什麼呀,我光明磊落。”
司徒小仙一把將他抓到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