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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宋青嫵心底只湧出一句老話:伴君如伴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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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省人事多時的宋苾蓉,在被過路胡醫救活前,剛剛嚥下一口孟婆湯。
如今小命是救回來了,前塵卻忘昧近半。記得有爹孃姐妹,卻不記得住哪;記得嫁了人,也不記得嫁的誰…
不過當她見到捧著藥碗前來的夫君後,覺得自己倒不算虧,縱是記不起來,看著那張俊朗無儔的臉她也不想抗拒。
打那後,宋苾蓉和郎君過上了恩愛幸福的小日子。
直到某日,她路過鄰縣一條老街,意外見到了夫君的畫像。那可不是普通畫像,而是官府緝拿惡徒的懸賞令,雖因年久而破舊,四個大字卻依稀可辨:「採花大盜」!
宋苾蓉心情複雜的仔細看完案情,終於明白了:
她就是當年通緝令中那朵被採的「花」
第26章
「我都要死了, 你就不能讓我死個明白嗎?」
「言聞璟究竟為何要殺我?」
……
宋青嫵一連拋了幾個問題,然而魏友都沒答她,面色毫無半分波動的站起, 然後將手中冷劍高高提起, 懸至她的頭頂。
就在那劍瞄準她, 隨時可能刺下來時, 青嫵的雙手在身後抓了幾下,然後猛得朝前一揚!將兩把土揚到了魏友的臉上, 魏友頓時被沙土迷了雙眼,抬手去擦。
而此時青嫵正好在他劍下逃脫,捂著受傷的左臂沒命的往山上跑去。
魏友一邊揉著眼,一邊暗罵自己大意了。原來這臭丫頭說那一堆廢話並非真要他回答,而是有意拖時間, 尋機逃脫罷了。
可不知怎的,這些沙土他越擦眼睛就越難受, 難受的根本睜不開!很快他便意識到這可能不是尋常的沙土。他艱難的將眼眯開一條縫,忍著劇痛掃了眼地面。
果然,就在那丫頭剛剛坐著的地方抖著一個包袱皮,這是她先前扔掉的那個包袱。難怪她剛剛受傷摔倒後, 一直撐著手往這個方向爬, 竟是要挪到這包袱前面找東西。
他將手抬到眼前,看到上面那些白色的粉末,湊到鼻尖前一聞便知道了。
酸粉。
若不及時清洗乾淨眼都是能瞎掉的。魏友忍著眼痛看了眼臭丫頭逃跑的方向,雖已看不見人影了, 但這種傍著崖邊的路多半是沒有分叉的, 所以她跑不掉。
魏友氣的粗哼一聲,調頭回先前宋青嫵搭火堆的地方。找了水, 清洗好眼睛,繼續沿著那條傍崖的小路追去。
而此時佔了幾步先機的宋青嫵,已在崖路的盡頭停了下來。她腳下所站,正是一座兀立的孤峰峰頂。下面有如巨斧劈峭過的直立峭壁,森森蹜蹜,黝黯一片。
她已無路可走了。
這時身後傳來靴底碾在碎石上的聲音,青嫵緩緩回頭,看到魏友已然提劍追了上來。在看到前面已是懸崖後,他步伐有意放慢,嘴邊是邪佞陰冷的笑。
就像猛獸將獵物逼入絕境後,自知獵物無路可逃,反倒不急於拿下。開始繞著獵物緩慢遊走,盡情享受最後撲食前的唯我獨尊。
宋青嫵的視線重新移向崖谷,突然就想起上輩子跳崖前的心情。那時的她急於尋求解脫,而此時的她卻期盼著一線生機。
聽著身後的腳步越發逼近,她重重的將眼一閉,跳了下去!
山谷間陰風獵獵,宋青嫵的腦子卻格外的清醒。她不知這崖有多深,可她知道若不跳便是一線生機也沒有。
然而出乎宋青嫵意料的是,這崖似乎並沒有多深,只是她先前站在崖頂就著夜色看不分明,意感深不見底罷了。然而實際跳下來後,竟沒多會兒就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