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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目睹的死之儀式在誘惑著我。
煮汁已經涼到微溫了。我伸手拿起杯子,盯了一會那黑色黏稠的液體,閉上眼睛一氣喝乾。
嚥下去的瞬間,全身開始痙攣。頸後的肌肉在抽搐,雙手和雙肩都在顫抖。我拼命忍耐著噁心,搖搖晃晃地向床走去。臉朝下倒進床上後,痙攣也沒有緩和。
不知何時,似乎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房間已黯淡下來。胸口附近噁心得要命,但身體的顫抖已經停止了,我還是活著。明明覺得這回一準要死了,結果還是沒死掉。
「不管你多麼以為就要死了,也不一定會死。」醫師冷冷地說。「不趨死是死不成的。」
我不懂醫師的意思。
「死是睡眠的兄弟,據說這最初是荷馬說的。二者的確存在類緣關係。然而,雖然名詞的死亡和睡眠,動詞的死去和睡著,形容詞的死去的和睡著的相互對應,卻沒有與睏倦相當的死的形容詞。以英語來說,雖然名詞的death和sleep,動詞的die和sleep,形容詞的dead和asleep相互對應,卻沒有與sleepy相當的形容詞。也就是說,就如同不管你多麼快要睡著,多麼想睡,也不一定能睡著,不管你多麼快要死去,多麼想死,也不一定會死。就像睡眠時是漸入夢鄉一樣,死亡時也不能沒有趨死的過程。用英語來說就應該是deathy【注】。」
【注】醫師的自造詞,指漸趨死亡。
真的嗎?所謂趨死到底是指什麼狀態,我捉摸不透。
「那還用說。能趨死的話,就會真的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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