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緬連忙扭開頭去,不料櫻桃小口卻被他準確捉住親了個正著,頓時羞惱地將他一番踢打。
花緬這麼一鬧,反倒激起了裴恭措的玩心。他順勢將她推到牆上,四肢並用,將她不老實的手腳牢牢制住,待她無力反抗,便盡情享用起她的美味來。本打算淺嘗輒止,可一碰之下,觸感柔軟,小巧豐潤,感覺極美,裴恭措竟欲罷不能,糾纏著這張小嘴,吻了個天昏地暗,直到感覺自己再不住嘴就要徹底失控才依依不捨地將她放開。
重新呼吸順暢的花緬,小臉紅撲撲的,在窗前月色的映襯下,嬌豔得像能掐出水來的粉色蓮花,勾得裴恭措心癢難耐。為防自己失控,他趁花緬對自己的無禮有所反應之前道了聲“早點休息,我回去了”便狼狽而逃。
待花緬反應過來,始作俑者早已逃之夭夭,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洩,她使勁擦了擦自己紅腫的櫻唇,恨聲道:“裴恭措,我咒你不得好死!”
話一說完,她又覺得這詛咒太過惡毒,於是“呸”了兩聲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我收回方才的話,老天爺,您就當沒聽到好了。”
之後幾日,裴恭措仍會每日都來騷擾,倒是再未做出逾矩之事,只陪她下棋,為她撫琴,或各自安靜地看書。花緬權當有人為自己解悶,便也懶得下逐客令,於是兩人相安無事著直到壽宴的來臨。
壽宴前夜,躲了姬雲野數日的花緬悄悄回到了水華宮。雖然成昭帝的壽宴不得不參加,但更重要的是,她其實真的很想他,不想原諒他,卻又想見到他。
見到花緬,雪球歡快地撲上來,直往她懷裡鑽。宛陶更是激動地喜極而泣,拉著她絮叨了半晌,先是憤怒地數落姬雲野,說他怎麼可以不顧花緬的感受和秋棠做出那種事,後又表示出同情,說他是如何地思念她,四處派人找她,七夕那日還去了聽心湖。
花緬平靜地聽著,似乎並不意外。當宛陶說到姬雲野給秋棠喝了避子湯藥時,她不但不見歡喜,卻連心底剛剛湧起的少許喜悅也消失殆盡。這不過是在提醒她,他的確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野哥哥了,她不再是他的唯一。
宛陶說了半晌才想起似乎應該將花緬已經回來的好訊息告訴姬雲野,卻被花緬制止。她還沒有做好見他的準備,心煩之下躍上院中的梧桐,在繁茂枝葉的遮掩下,向聽瀾殿望去。
那人還未就寢,正擲了手中的狼毫,向窗前走來,站定後久久凝望著水華宮的方向。才幾日不見他便清減了,神情亦多了幾分冷肅。
花緬不由有些心疼,卻見一綵衣女子走上前來,跟他說了什麼,他點了點頭,轉身向床榻走去。女子替他更衣,將他安置好後便退到了屏風外守著,片刻後似覺他已睡著,便和衣躺到了外間的軟榻上。
什麼時候開始秋棠已經不用召喚便可登堂入室了?什麼時候開始秋棠也能在他跟前說得上話了?又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已能允許別的女子在他房中守夜了?
心中鈍痛無比,刺目的畫面讓她移開了目光。當目光落在坤寧宮的一處,她驀地一怔。片刻地思忖後,她飛身躍下,朝著那個方向悄然行去。
坤寧宮內,皇后的心腹太監柳公公匆匆步入內室喚醒已經熟睡的皇后。
“娘娘,國師大人求見。”
皇后一驚,忙起身道:“快為本宮更衣。”
匆忙著上外衣,皇后在柳公公的引領下快步來到院中僻靜的一角,那裡等候著一個身材挺秀的男子,此刻正對著星空負手而立。
皇后上前恭敬道:“國師大人深夜私入後宮,可有要事?”
國師這才將視線挪到皇后身上,他躬身一揖道:“見過皇后娘娘。”
皇后虛扶了一下道:“國師大人免禮,有話直說便是。”
國師眸光幾番明滅變換,終是開口道:“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