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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雉「呃」一聲,腦袋漿糊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韓陵說出的話的意思,當下道:「喂喂,你有點良心好不好?我那不是迫不得已絕對不用的好嗎?若不是看到你受傷了,我才不會跑過去和怪物近身搏鬥,我又不是活膩味了!要知道我的武功本來就是二流啊,遇到危險情況要不逃走,要不就都直接藥粉處理了,這次不是沒效才突然暴走嗎?更何況我那個不是武功,只是平常用慣了的分屍……我靠,你該不會以為我故意藏私,等到你不行了再上,再用救命之恩要脅你就範,讓我上你吧?」
韓陵面無表情的直起身子,直接一腳踩在白雉手背上,疼得白雉「嗷」的一聲叫,韓大門主冷冷道:「白郎中你滿腦子就只有那種事嗎?」
白雉覺得自己手背都要被踩成肉泥了:「喂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接近你本來就只有這個目的啊,難道你還以為我會和『絕殺』勾結,陷你於危難不成?好吧好吧,確實將你從重門門主的地位打下來,我對你下手也會方便一點,但就算沒了重門,你還不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更何況,失去了重門地位的你,已經成落水狗的你,我可沒興趣打……」
幸好他在方才跌入水中時咕嚕嚕的喝不少水,滋潤了嗓子,這才能叫出這麼多話來,雖說聲音嘶啞難聽,但好歹喉嚨還堅持得住,不至於那麼痛得想撓牆。就連胸口的悶痛,泡在涼絲絲的水裡,也好過很多。
方才那番話既涼薄又勢利,也挑明瞭白郎中的心懷不軌只是對於韓陵本身,滿腦子都是有色思想的傢伙自然不會有什麼驚天動地的陰謀,韓陵踩在他手背上的腳這才稍微放鬆了一點。
白雉咳嗽了兩聲,感覺到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他的身體總算是能聽使喚了,可這轉念一想,他非要被這麼捶打著才恢復得快,那豈不是犯賤到了一定程度?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還是說以前就有這種體質,只是他一直沒有發現?
一想到這裡,白雉的臉就一個勁兒的發綠,不過就他那張徹底癱瘓的臉,還真讓人瞧不出任何異樣來。
白雉正在心中糾結著,那邊韓陵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不但將腳移開,還紆尊降貴的飛到岸邊,將那棵小樹讓給白雉趴著,防止跌到水裡面溺死,那就悲劇了。
「白郎中,覆水陣中淤泥沉積多年,還請好好清洗一下身上的汙垢。」
「喂喂,韓大門主,我現在手腳不利索,你不過來幫忙嗎?」哪有這樣就把人扔下,隨後躲在一邊旁觀的?這也太不厚道了吧?
可惜韓陵向來是個白眼狼的性子,似乎將他拎到水裡泡著就已經是仁至義盡,至於事情如何處理,那完全就是白郎中自己的問題,與他無關。
「無需搓洗,白郎中多泡一陣,便可將泥垢衝去。」
「……你狠……」
白雉徹底無語,只能放軟了身體,上半身依附在那棵小樹上,懶洋洋的在水波中載浮載沉。
不過話說回來,傷口在一開始接觸到水,過痛得他一激靈,但時間久了,這點痛楚也就麻木了,反而是幾乎報廢的筋骨頗為享受這種感覺。一波波水浪溫柔的撫慰著他身上的傷痛,沁涼舒適的感覺令人渾身上下毛孔皆開,美妙得只想呻吟。
就在他昏昏欲睡過去的時候,那邊韓大門主又開腔:「白郎中。」
「……嗯?」白雉的心中都已經舒服得快要融化了,連回答的聲音都慢了半拍。
韓陵不緊不慢的道:「洗好就請上來,那裡是通往覆水陣的出口。」
「……啊?」白雉繼續慢半拍的眨眨眼,他有點沒聽明白韓陵話中的意思。
「這裡的水,和覆水陣相連,可以從覆水陣中進入此處。」
「……」喵喵咪的啊啊!白雉無聲慘叫起來,他現在渾身都酸無處不疼,視為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