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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我去實驗室的時候，小白暫時待在你那裡。&rdo;韓卓說，&ldo;有問題隨時聯絡黛西。&rdo;

&ldo;你確定要去？&rdo;王遠辰煩躁地問，&ldo;為什麼要向那個混蛋妥協？&rdo;

&ldo;因為我得先確保周靜的安全。&rdo;韓卓說，&ldo;她是無辜的，而且身份特殊。&rdo;

&ldo;你的退讓只會讓他更加得寸進尺。&rdo;王遠辰提醒，&ldo;至少也要讓你的血裡帶一些幹擾素。&rdo;

&ldo;施天沒那麼好騙，而我不想這件事再出任何意外。&rdo;韓卓搖頭。

&ldo;那以後呢？&rdo;王遠辰問，&ldo;一直這麼被他脅迫嗎？&rdo;

韓卓沒有回答。

在這大段而又壓抑的沉默裡，王遠辰嘆了口氣，終於善心大發，把尖銳的語調收起三分：&ldo;你自己小心。&rdo;

韓卓點頭：&ldo;謝謝。&rdo;

等他結束通話電話時，白曦正在身後抱著外套等，他笑眯眯地彎起眼睛，像是並沒有聽到剛才對話的內容。

&ldo;不安慰我一下嗎？&rdo;韓卓從他手裡接過衣服，另一隻手把人拉到自己懷裡。

&ldo;沒關係。&rdo;白曦道，&ldo;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而且，來日方長。&rdo;

韓卓笑笑，低頭在他額上印下一個親吻。

從週五到週六，時間快得幾乎只是一瞬。

韓卓開車去了施天所說的&ldo;老地方&rdo;，那是隱匿在市中心的一家實驗室，外面顧客盈門販賣網紅咖啡，再往深處走，卻是恐怖寂靜的白色監牢。

門口的指紋鎖並沒有換，韓卓一路暢通無阻，那些實驗室裡的員工在見到他時，也沒有絲毫訝異，而是會像以前一樣，低頭叫一句&ldo;韓先生&rdo;。

時間彷彿在此凝固，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熟悉的聲音，無一不在喚醒著之前熟悉的回憶，再刺鼻的藥水也掩蓋不去空氣裡的血腥，這一切讓韓卓從心裡生出厭惡。

而在另一邊的公寓裡，劉春春正在廚房煮咖啡，他往客廳看了一眼，擔憂地問王遠辰：&ldo;白哥沒事吧？&rdo;

&ldo;你以為他是誰，苦情少女或者韓劇主角？&rdo;王遠辰舔了舔手指上的餅乾渣，&ldo;當然不會出事。&rdo;

&ldo;至少也會心情不好吧？&rdo;王遠辰把麵包從烤箱裡端出來，&ldo;雖然我不懂你們奧特曼的事，但是很明顯，目前邪惡怪獸的勢力要強大許多。&rdo;因為連傳說般的韓卓都只能被迫妥協。

&ldo;很多年了，一直都是這樣。&rdo;王遠辰道，&ldo;其實吳子剛的想法並沒有錯，我們需要人類政府的支援，哪怕只有一小股力量，至少也能讓地下倉庫心存忌憚，不會像現在這麼囂張。&rdo;

&ldo;周勇還有戲嗎？&rdo;劉春春問。

&ldo;有戲。&rdo;王遠辰點頭，&ldo;所以我不反對韓卓用一管血去換周靜，雖然聽起來很失敗，不過這不算虧本生意。&rdo;

&ldo;嗯。&rdo;劉春春拿出果醬，想讓白曦心情好一點，於是在新出爐的麵包上仔細畫了個桃心。

王遠辰說：&ldo;我不吃草莓醬。&rdo;

&ldo;我知道你不吃，白哥喜歡。&rdo;劉春春把盤子遞過去，&ldo;端到客廳去。&rdo;

王元辰略略不滿，他高傲說：&ldo;我突然又想吃草莓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