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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不存在。

&ldo;怎麼這麼緊張，&rdo;韓卓反而有些好笑，他抱緊懷裡發抖的身體，安慰地叫了一句，&ldo;小白？&rdo;

&ldo;我真的沒有準備好。&rdo;白曦悶悶地補充，&ldo;心理準備。&rdo;

韓卓手在他背上輕撫：&ldo;嗯？&rdo;

&ldo;還有，這個房子也很破，都不是自己家。&rdo;白曦繼續抱怨，&ldo;一點美好的儀式感都沒有。&rdo;

韓卓眼底露出笑意：&ldo;那你想在什麼地方？&rdo;

&ldo;不知道。&rdo;白曦手腳並用抱緊他，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ldo;但是一定不要在這裡。&rdo;也不要是現在，因為除了糟糕的房間，我還穿了一件印滿黃鴨子的搞笑睡衣，和浪漫激情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ldo;好吧。&rdo;韓卓親了親他的髮絲，&ldo;我接受你的意見。&rdo;

&ldo;真的呀？&rdo;白曦抬起頭，眼眶紅了一圈，&ldo;你不準騙我。&rdo;

&ldo;我怎麼會強迫你。&rdo;韓卓笑著搖頭，用指背蹭蹭他的鼻子，眼神和聲音都溫柔得一塌糊塗。他拉過一旁的被子，把人重新裹起來，像個溫暖而又胖乎乎的蠶寶寶：&ldo;睡吧。&rdo;

白曦暗自鬆了口氣，他把下巴縮排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ldo;嗯。&rdo;

韓卓關掉床頭燈，也躺在了他身邊。

窗外的熱鬧還在繼續，邁阿密酒店的招牌幾乎要閃爍成光球，不過這並不是兩個人失眠的理由。

幾分鐘後，白曦小心翼翼湊過去，在他側臉落下一個親吻，然後又像以前一樣，在他懷裡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這才心滿意足地說：&ldo;晚安。&rdo;

韓卓笑著抱緊他：&ldo;晚安。&rdo;

柔軟的被窩，和柔軟的人。

時間也像是被泡進了雲和酒裡，綿綿的，暖暖的。

……

雖然周勇一家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週六的約會聽起來也很糟心，不過生活總得繼續，所以兩人還是按照原計劃，在所有合同都簽完之後，才在週四坐上了返程的火車。

&ldo;想不想要獎勵？&rdo;韓卓問他，&ldo;你看，隨隨便便一出門，就是這麼大一個合同，厲害到不得了。&rdo;

&ldo;一半都是我爸的面子。&rdo;白曦回答。

韓卓安慰他：&ldo;那至少還有另一半。&rdo;

&ldo;另一半里的百分之八十，是拜我的色相所賜。&rdo;白曦攬住他的肩膀，&ldo;你有沒有覺得，按照對方那位錢總的熱情程度，就差握著我的手叫女婿了？&rdo;

&ldo;覺得。&rdo;韓卓點頭：&ldo;但是沒關係，我不吃醋，賺錢要緊。&rdo;

白曦沖他豎起讚賞的大拇指，識大體，賢內助，回去給你買包包。

鐵路兩旁風雪瀟瀟，看起來分外有滄桑的美感。周圍坐滿了乘客，也不能討論地下倉庫和施天，反而給了兩個人難得的輕鬆時間，在薯片和可樂裡，看完了三個小時的小豬佩奇。

而在另一座城市裡，天氣倒是很晴朗，晴朗到連王先生這種又火爆又漂亮的時髦年輕人，都想學退休老人去公園裡曬曬太陽，於是他心情上佳，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僱主。

&ldo;不行啊，我要加班。&rdo;劉春春塞著耳機，一隻手在翻檔案，另一隻手在滑動滑鼠，&ldo;可能要晚上十點半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