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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樣？&rdo;白曦問，&ldo;其實不需要做什麼，到時候該怎麼說話，梁所長都會事先告訴你，很程式化的聊天，照著背就可以了。&rdo;

吳子剛不自覺地握緊了手，然後點點頭：&ldo;好，我知道。&rdo;

&ldo;還有一件事，小娟要回來了。&rdo;白曦觀察他的表情，&ldo;你知道這件事嗎？&rdo;

吳子剛搖了搖頭，啞聲道：&ldo;我們沒有聯絡……她應該是回來看養父母的吧。&rdo;

&ldo;可如果你想見她的話，也可以爭取。&rdo;白曦推給他一張卡紙，&ldo;這是她的電話。&rdo;

吳子剛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紙片收進了口袋：&ldo;謝謝。&rdo;

包廂裡燈光很昏暗，不過白曦還是能清晰地覺察出，面前的男人比起之前，完全就是另一個人。雖然自傲的偏執狂也不見得有多好，但那至少是活著的，還不是像現在這樣，對任何事都點頭答應，眼底卻始終是一潭死水。

&ldo;不如還是找個演員吧。&rdo;離開酒吧後，白曦憂心忡忡地說，&ldo;現在這樣，政府一定不會答應和我們合作。&rdo;誰會答應和一句沒有生命的牽線木偶合作。

&ldo;但他是吳子剛，這個名字、那張臉，都是政府官員想要的定心丸。&rdo;韓卓道，&ldo;他們不懂實驗和資料，所以只能選擇名氣，越有名，越安心。&rdo;

&ldo;所以吳子剛這些年瘋瘋癲癲大肆吹噓，反而把他自己吹成了不可替代？&rdo;白曦哭笑不得，&ldo;那現在要怎麼辦？&rdo;

&ldo;幫失敗的科學家找回一點自尊心。&rdo;韓卓說，&ldo;如果趙小娟願意，這件事我想交給她做。&rdo;

&ldo;可他們之間真的有父女親情這種東西嗎？&rdo;白曦懷疑地問。

&ldo;至少還有血緣關係在，總比我們要強。&rdo;韓卓發動車子，&ldo;困不困？&rdo;

&ldo;又要去哪？&rdo;白曦問。

&ldo;帶你去看星星。&rdo;韓卓說，&ldo;真的星星。&rdo;

不是繞在指尖，而是掛在高遠天穹深處。韓卓把車停在郊區湖邊，又從後備箱裡拿出來一瓶紅酒：&ldo;前段時間剛買的，有很甜的玫瑰香氣，你應該會喜歡。&rdo;

&ldo;你還要開車呢。&rdo;白曦提醒。

&ldo;沒關係，可以找代駕。&rdo;韓卓把杯子遞過來，&ldo;也可以明天中午再回去。&rdo;

白曦：&ldo;……&rdo;

所以說韓先生要是浪漫起來，那是真的很浪漫的。這個晚上星空很亮，像是寶石一樣細碎而又凌亂地灑在天幕上，低低垂繞在雲環間。酒瓶空了大半，白曦靠在他肩頭，懶洋洋地問：&ldo;為什麼突然帶我來看星星？&rdo;

&ldo;沒有為什麼。&rdo;韓卓說，&ldo;我們最近都沒有好好約會過。&rdo;就算世界尚未被拯救，大奧特曼也有和小奧特曼談戀愛的權力，他不僅想送給他星星，也想送給他漂亮的風景、浪漫的心情。

白曦摟住他的胳膊，醉醺醺地說：&ldo;回去吧。&rdo;

&ldo;回去幹什麼？&rdo;韓卓低聲問他。

白曦在他側臉上親了一下。

&ldo;不想試試在這裡？&rdo;韓卓摟過他的腰，聲音曖昧。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