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螳螂捕蟬(第2/4 頁)
溫文和秋水盈起床時,還是沒能歇過來,渾身的骨節就像散了板,卻又酸酸乏乏的舒服。出了木屋別墅的門,見到黎任譜兩人開啟窗戶笑。
都是過來人,溫文沒覺著什麼。秋水盈雖然出了軌,這輩子她只見過兩個男人,而且和溫文的性交往是很私密的,沒有第三者確鑿看到。如今赤裸裸在別人盯看下出軌,猶如沒有穿衣的獄女。
在那一對男女含笑揶揄的眼光下,秋水盈就像才從洞房花燭夜出來,難免羞羞的。任憑溫文和那兩人點頭示意,雖然昨天在車上,大家都知道進入木屋別墅會發生什麼,秋水盈還是低著頭紅著脖頸,一溜煙的跑進餐廳。
四人走出住宿的別墅的時候,都很輕鬆。黃鼠狼白腚門,提起褲子不認人,現在沒有可怕的了。兩對男女心裡明白,畢竟不是夫妻,在外出軌同宿,是個危險的職業行為。
準備上車的時候,四人一身輕鬆。現在已經安全生產,即將下班,就是公安局的來了,也會一推六二五。不是成雙對的光屁股按在床上,一切都可以否認。反正此時不能拉去化驗。就是拉去化驗,洗浴完畢,誰怕誰?
不過卿玉娉有些心虛,臨上車,又回了幾次頭,她好像聽聞到熟悉的聲音。弄得秋水盈起了疑心,女人是天生的心細,何況做著危險的事,猶如走在鋼絲橋上,稍不小心,就可能墜入萬丈深淵。
秋水盈詢問般的,對卿玉娉微笑著看了一眼。卿玉娉趕快移開眼神,皺著眉頭看著車窗外。直到車幾乎望不見木屋別墅,卿玉娉還頻頻回頭望去。至於為什麼,感覺到什麼氣息?她沒有告訴其他同行的三人。這就為以後的幾乎發生的滅頂之災,埋下了伏筆。
實際上,他們四人在和危險擦肩而過。這個危險,是有人要捉姦,收集到可靠的證據,然後就等於有心計的養殖戶,隨時從圈養的牲畜中,獲利掙錢吃肉喝酒。
卿玉娉感覺到的聲音看似縹緲,實際上,山上微風微微傳來的聲音是真實的,那淡淡的男人特有的體味,也是卿玉娉曾經神魂顛倒的。
那聲音、氣息雖然微弱,卻實實在在是趙立德的。
趙立德是卿玉娉,曾經短暫同居過男友。
只不過,黎任譜不知道,離他最近的前任。卿玉娉別看平時傻乎乎的,涉及到別的男人,她精細的絲毫不露破綻。愛情的門框太狹窄,不只是女人吃醋,男人更不願意穿公共拖鞋。趙立德這個填補春夜空缺,彌補孀居寂寞男人,也就是差一點點,就成了她這個,從喪痛重新活過來的女人,願意託付終生的升龍快婿。
趙立德三十來歲的年紀,身材高挑臉龐俊俏,很像當紅的熒幕奶油小生。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趙立德,單從外表來看,是不少美女少婦的夢中偶像,對年輕的女人極具殺傷力。
趙立德身體的外形,獨一無二,既有條又有形,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光棍的如同走一字步的男模特。至於五官搭配精緻的臉,如同高手雕琢的羊脂玉作品,特別是那雙鑲嵌著美寶石的眼睛,可以說眼角帶勾。
只要趙立德用到男子勾引術,很少有女人不被他勾引上床。加上最寬段話音甜美,說話總是往女人心裡碰,甘願為他付出的女人多了去。
女人的美,是生存的資本。男人的俊美,也同樣是珍貴的資源。只是很遺憾無法彌補的不足:趙立得有好逸惡勞的癖,卻沒有好爹孃,缺少高文憑,卻只願享受貴族、王子般的生活。
可以這樣說,趙立德是靠長相吃飯的,和吃女人飯的鴨子距離不遠。因為,他很自負自己的英俊,對有錢的老女人,在上床的時候總是抑制不住嘔吐噁心。
那麼豐厚的物質生活哪裡來?豬吃食往前拱,雞吃食往後撓。趙立德吃的是資源飯,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也就是說,趙立德是個被大多數男人看不起,吃軟飯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