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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觀現實的存在。時間的盡頭存在，而且我也的確去了，你是否認同，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rdo;

我嘆了一口氣：&ldo;好吧，我承認您是仙級的……您原來是做什麼的？&rdo;

他笑了：&ldo;我只是個精神病人罷了，曾經是個哲學老師……&rdo;

我：&ldo;……對了，我想問一下，之前有些患者好了是怎麼回事兒？還有您跟那些患者說什麼了？能把他們情緒調動起來？&rdo;

他：&ldo;我帶他們去了時間的盡頭。&rdo;

我無奈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眼前浮現出朋友鎖上門離去前的壞笑。

然後我們的話題逐漸轉入哲學，我發現了，哲學基礎紮實的人差不多都是仙級的。對於時間的盡頭，我理解了，但是對於他說去過，我不能理解。或者說，以我對物質世界的認識來說，我不能理解。

朋友開門接我的時候，依舊掛著一臉欠揍的壞笑。和他一起下班路上我問他：&ldo;你聽過他的言論嗎？&rdo;

朋友：&ldo;時間的盡頭吧？我聽過，聽暈了，後來自己看書去了，勉強聽懂了。&rdo;

我：&ldo;你信嗎？&rdo;

他：&ldo;你先告訴我你信嗎？&rdo;

我：&ldo;我不知道。&rdo;

他：&ldo;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跟我說過一句話我好像明白點兒了。&rdo;

我：&ldo;什麼話？&rdo;

他：&ldo;嘗試著用唯物的角度去理解：瞬間就是永恆。&rdo;

注1：理察。費因曼在1967年4月的一次採訪中對記者解釋量子物理時說：&ldo;誰也不理解量子理論。&rdo;

理察。費因曼（feynanri插rd philips），20世紀偉大的物理學家。1918年5月11日生於美國紐約市。曾對量子聚變（核）物理、量子（電）動力學和低溫超導做出過傑出貢獻。1965年獲得諾貝爾物理獎。1988年2月15日因癌症去世，享年69歲。

注2：參見《量子物理學：是幻想還是現實》‐‐阿拉斯泰爾。雷著（劍橋出版社）。

參見《自然規律的特點》‐‐理察。費因曼著。

第十八篇《孤獨的守望者》

他：&ldo;在我跟您說之前，能問個問題嗎？&rdo;

我：&ldo;可以，不過，不要用&l;您&r;這個稱呼了，咱倆差不多大。&rdo;

他：&ldo;好的。我想知道，夢是真的嗎？&rdo;

我十分小心謹慎的回答：&ldo;從現有的物理角度解釋：不是真的。&rdo;

他：&ldo;那，夢是隨機的嗎？&rdo;

我：&ldo;呃……應該是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rdo;

他：&ldo;要是，夢裡的事情跟白天的完全無關呢？&rdo;

我：&ldo;嗯……那應該是你的潛意識把一些現實扭曲後反應到夢裡了。&rdo;

他：&ldo;我找您的原因是我從小到大，每隔幾年就會做同一個夢。&rdo;

我：&ldo;每次一摸一樣？&rdo;

他：&ldo;不，都是在一個地方，夢裡我做的事情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