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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姐聞聲直起腰說:「咦,昨晚祁先生很晚才回來,不過回來沒多久又自己開車出去了,直到現在還沒回來,我以為他去找你了呢。」
不聯絡她!關機!不回家!
……所以,這是徹底避開她的意思嗎?
剛萌芽起來的彆扭感,瞬間變成了憤怒。塗萌子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四年前的事她也有錯,自己答應和許諾試戀愛,無形中在祁越的傷口上撒了把鹽,因此,就算祁越會怪她草率她也會認,她的確在這件事上處理得太魯莽了。
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要是接電話她就不計較!
塗萌子拿出手機又給祁越打了電話。
冰冷的女聲毫無感情重複著: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很好!塗萌子可以確定了,祁越完全不給兩人坐下來聊一聊的機會!!
來到自己專屬衣帽間,塗萌子一股腦收拾了一行李箱的衣服,看到箱子裡扎堆的衣服,心裡一陣煩躁,也懶得耐心整理好,又收了些瓶瓶罐罐的化妝品,行李箱拉好鏈子,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了朗晴和塗善子。
塗萌子:【我收拾好行李了,來一場一!個!人!的!旅!行!】
還認為「兩人早已天雷勾上地火」的朗晴和塗善子收到資訊都嚇了一跳。
朗晴:「怎麼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了?」
塗善子:「談崩了?」
「這麼短的時間,怕是還沒來得及談吧?」
「難道祁越沒在家?」塗善子猜測。
兩人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朗晴說:「不行,想辦法找到祁越才行。」
昂逸清吧
早上,清吧少了晚上的神秘感,寬敞的室內一片明亮,顯得空蕩蕩的,竟然多了一股頹廢感。
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蔣正霖走了進來,四處張望,最後在角落的一張沙發上找到人。
丁逸抱著臂頭枕單人沙發上睡著,聽到聲響,他睜開了眼,坐直身子說:「來了?」
「我去,你們昨晚拼酒了?」蔣正霖看著地上和茶几上堆放著各式各樣的酒瓶問。
「我只喝了幾瓶,其他都是老祁喝的。」丁逸按著太陽穴說。
蔣正霖看了看在長沙發上睡死了的祁越,許是沙髮長度不夠,他長腿一條擱地上,一條屈起跨|過沙發扶手上,看著都覺得睡不舒服,然而睡著人卻沒有半點反應。
他指了指祁越:「沒醒過?」
「五點才躺下的,估計要睡上一整天了。」丁逸說。
「嗐,許諾那傢伙把老祁害得,我都想上去揍他一頓!」蔣正霖憤憤道,「話說,老祁昨晚有和你說什麼嗎?」
丁逸搖頭:「沒有,什麼都沒說,就一個勁喝酒。」
昨晚從精晶pub那裡出來,丁逸本來打算回家的,卻被祁越一通電話叫回了清吧,說陪他喝酒。經歷了這樣的事,人知道祁越肯定需要發洩,於是義不容辭願意當個垃圾桶。然而,祁越並沒讓他發揮垃圾桶的功能,一來到就一聲不吭地喝酒。
大概的事情他們都從許諾那瞭解了,按他對祁越的瞭解,越是不吭聲,心裡就越難受,他也沒追問,只是偶爾拾起酒瓶和祁越碰一下,示意自己在陪他喝酒。
蔣正霖指了指睡死過去的人問:「現在怎麼辦?讓他在這睡?」
丁逸起身活動了下筋骨說:「叫你來不是參觀他的睡顏的,把他抬回我家睡吧!」
丁逸家就在附近,但把一個醉醺醺的人弄回去還是挺費勁的。然而這麼大動靜了,祁越愣是沒醒,只是眉頭緊皺,似是不滿被打擾了。
等祁越真正醒來時,已經是日落西山了,他看了看周圍,意識到自己在哪後,艱難地撐起身體,想看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