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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沫的想法，讓她有點不適。

她嘴巴沒那麼壞，字典裡也沒有太髒的字眼，對於顧雁藍這種想法，只能用『噁心』來形容了。

究竟是有多扭曲，才能這麼理所當然。

為了保命……真的可以不擇手段嗎？

施曉很清楚，顧雁藍不一定有多多喜歡趙沫，能堅持到現在，其實都是因為系統的存在，系統的抹殺警告，讓顧雁藍一點點走向極端。

系統……系統……怎麼都是這些系統搞出來的？有什麼辦法讓這些系統再也不要插手這個世界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走出這種絕望的迴圈呢？

施曉定在原地，總覺得自己差一點就快要想通某件事了。

「趙沫，你這樣子不好吧？」顧雁藍現在也想先把趙沫支開，趁施曉出神的機會，主動挑釁趙沫，「是我先約曉曉的，她今天的時間是屬於我的，你想約她，排隊等明天行不行？」

趙沫目光落在『譚柔柔』身上，總覺得施曉的閨蜜今天看起來跟平時有點不太一樣。

「你是……譚柔柔？」趙沫這個不確定的語氣也很正常，趙沫就連跟施曉都不怎麼見面，更別提和譚柔柔見面的次數了。

但趙沫卻不知道施曉暗中給顧雁藍下的藥，能讓顧雁藍吐露真言。

所以在顧雁藍想說『我當然是譚柔柔啦！』的時候，顧雁藍實際上說出來的是：「我當然不是譚柔柔，我是顧雁藍！」

聽到自己說出來的話，顧雁藍下意識捂住嘴巴，眼睛瞪大。

「你說什麼？你是顧雁藍？」趙沫眯了眯眼睛，驟然想起施朗對他說過的話，顧雁藍有系統並且會對施曉出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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