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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舉點了點頭，對許楊說道：&ldo;他們發請柬之前，肯定要做調查。你這段時間就住在安排好的別墅裡，別回學校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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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險估計得沒有錯誤，一週之後，王經理親手將請柬送到許楊手裡，道了歉，又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說希望年末聚會能一掃會所給他造成的不好印象。

許楊勉強接了請柬，態度也不甚熱情，掃了一眼請柬上的日期，&ldo;行了，我看看有沒有時間吧。&rdo;

一週後，為期一天兩夜的聚會正式揭開序幕。

聚會在如海湖上的一艘超級豪華遊輪上舉行，遊輪從度假村出發，從如海湖開進長江，然後返航。

夜晚八點，燈光璀璨，所有人都登船之後，一聲悠長的汽笛聲，遊輪啟航。甲板上站滿了貴客名流，西裝革履，衣冠楚楚。女人穿著曳地長裙，搭配皮糙披肩，在寒風中凍得瑟瑟發抖，臉上仍是帶著得體的微笑。

遊輪駛出一段距離，晚宴正式開始。

方舉瞧了一眼影片中的畫面，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端的宮保雞丁口味的自熱飯，笑了笑說：&ldo;許小弟真是享受啊！&rdo;

小伍笑說：&ldo;我這咖哩牛肉的還行，要不你跟我換換？&rdo;

四人苦中作樂，在車上吃完了飯，立即開車，沿著沿江公路行駛，與遊輪始終保持著平行的距離。

遊輪上晚宴結束，賭場和酒吧開始迎客。夜裡十點，船上所有大燈一律關閉，昏暗的燈光之下，所有人都褪下面具。影片畫面隨著許楊行走的路線一路變換，便看見有人已按捺不住，昏沉的走廊裡都是蠕動的人體。

接下來幾個小時之內，幾乎都是這樣的畫面。

許楊進了酒吧，裡麵人頭攢動，癲狂似的瘋狂扭動。裡面音樂震天動地，許楊待了片刻便出來了。他繞過喝得醉醺醺抱在一起互相啃咬的男男女女，朝洗手間走去。洗手間裡也被人佔據了，一個女人被壓在洗手池上，聽見開門聲音，轉過頭來對著許楊媚。笑。

許楊立即又關上門出去了。

如此晃晃蕩盪了幾個小時，許楊在客房的走廊裡撞上一個神情恍惚的女人，她面色潮紅，眼睛亮得詭異。許楊心裡咯噔一跳，想到方舉跟他科普的那些嗑藥了人的表現，便停了腳步，跟著這女人過去了。

女人手貼著牆壁，一邊吃吃笑著一邊往前走，她到了一間房門口停下，仔細辨認了一下門牌，伸手推開。

許楊一眼望去，頓覺心驚肉跳，房裡支了兩張床，卻有十多個人，或坐或躺，或兩人跪在地板上旁若無人做。愛，地上是散落的錫箔紙，房間裡一股詭異的甜香。

大家本看得昏昏欲睡，看到這幅場景，頓時都坐直了身體，方舉壓低了聲音指揮許楊，&ldo;你裝成磕了藥，找他們要貨。&rdo;

許棠立即阻止：&ldo;這樣太危險了！&rdo;

&ldo;沒事，相信我。&rdo;

許楊點了點頭，學著那女人的模樣，跟著進了房間。裡麵人對許楊的出現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倒是那女人，轉過頭來直勾勾盯著許楊。

許楊心裡發毛，正想著說辭，那女人卻撲上去一口啃住他的嘴，笑得輕。浮浪。盪。

許楊噁心得只想撤退，生生忍住了，伸手將她一摟，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笑問：&ldo;寶貝兒，東西還沒有，給我一點。&rdo;

女人一面將許楊推到牆上，一邊舔著他的唇，一邊伸手去摸自己的提包。摸了半晌，呵呵笑了一聲，&ldo;沒啦！&rdo;

許楊將她提包搶過來，往下一倒，粉餅盒、煙盒和安全套嘩啦啦散了一地，許楊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