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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他就算手眼通天也不能隨便一個地方都能撒野吧?
掛了賴二的電話後,也就幾分鐘的功夫,範三的電話也跟過來了,範三那雖然好對付,但是每次接他電話,我都覺著他在那嘩嘩的流血呢,那傷口還是我留下的,每次不管我說什麼,都跟在他傷口上踩上幾腳似的。
他也不用表現出多難過的樣子,只說一句我想你……
我就覺著內疚了。
可是想也沒用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我只能裝沒聽見似的,隨口說兩句話,就毫不遲疑的給電話掛了。
本來還算一帆風順的旅程,很快就又成一團亂麻了。
司方圓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晚上睡覺的時候,就爬在另一張床上問我:“師傅,誰給你來的電話……”
我不好說啥,沉默了一會兒,我想著司方圓是GAY,那麼他也許能幫我分析分析情況。
我不好說是我自己的事,我也就編著說:“是我一個朋友,他最近挺煩的,就他一個哥們,特別好的哥們,忽然的吧給他表白了……你說這事鬧的,他壓根就是直的……可是吧,那哥們又特別死心塌地的喜歡他,就好像沒有他就活不下去似的……”
“那就沒辦法了。”司方圓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直的跟彎的不一樣,這事就跟當初我父母給我塞大姑娘一樣,她再好也架不住我對她沒感覺啊,而且有些直的壓根對這事兒就反感,我給你說啊,以前湯寶平勾引過一個直的,給人灌醉了都上床了,那人過後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一點都沒彎,反正這事真不是靠可憐就能成的。”
我也跟著嘆了口氣,明白司方圓說的在理,可怎麼我現在一想到自己是直的就覺著對不起範三似的……
我忍不住的撓了撓頭,趕緊的不去想這些事了。
跟司方圓在這玩了幾天後,我們終於接到公司大部隊的信兒了。
本來那些人是要坐飛機直飛俄羅斯的,不過因為我跟司方圓倆人先出去溜達了,最後那些人也就遷就我們,在大連中轉了一下。
我跟司方圓都覺著不好意思,我倆都欠考慮,本來還以為到時候找個地方會和就好呢,可司方圓是老闆的兒子,那些人在公司裡再牛X也不敢說不過來就著司方圓。
機票是公司幫著訂的,最後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那些人都在機場大廳裡等著了。
我在團裡職務算低的,我也就能縮在角落裡就縮在角落裡。
倒是司方圓一過去就被那些叔叔輩的公司領導給圍住了,我則跟幾個跟我年齡相仿的同事聊了幾句,可很快我就發現就算是跟我年齡相仿,那些人也多是技術骨幹銷售骨幹什麼的。
我到這個時候才忽然意識到,整個考察團裡,就我老哥一個是工人階級代表啊?
不過總歸是老天沒忘了我,除了那些人以外,隊伍裡還有個漂亮的小翻譯,那姑娘跟小辣椒似的,一看就是精明能幹熱情大方型。
只是這麼唯一的一朵花也輪不到我過去套近乎,很快就被銷售部那波能說的孫子給圍住忽悠開了。
不過我奇怪的是,我們人都到齊了,怎麼領隊還在大廳裡磨蹭呢,也不趕緊的過安檢?
正這麼想著呢,我就看見我們領隊忽然的舉起胳膊來,似乎在跟什麼人打招呼。
我納悶的回過頭去,很快我就看見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快速的走了過來。
那人穿著一身休閒服,因為身材極好,所以顯得特別有型,再加上氣質好,所以猛地一看就跟封面上的男模似的。
可等他慢慢的摘下茶色墨鏡後,我就給傻眼了。
我沒想到會這麼巧,居然可以在這種場合遇到陳迪嘉。
他微笑著跟我們領隊打招呼